心雨陪笑道:“那必須把兩位老大伺候的好好的”。說完帶頭走在最前麵給大家帶路,一路上獵豹和石虎聊的火熱,惡狼氣的齜牙咧嘴他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心雨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惡狼說到:“晚上多陪這個死豹子喝幾杯,不要和一個死人一般計較”。
惡狼貪婪的舔了一下嘴唇。來到地下賭場後,看到這豪華的裝修,獵豹滿眼放光貪婪的盯著這裏的一切對虎哥說到:“這裏不錯啊虎哥,以後我們就把這裏當作據點吧,哈哈哈”。
石虎嚴肅的說到:“這裏是心雨的地盤你說話注意點”。“就他這個小屁孩,今晚過後我隨便找個理由就把他乾掉了,以後我們平衡這裏怎麽樣虎哥”。獵豹絲毫沒有將石虎的話放在心裏,帶著兄弟們大吃大喝起來,心雨端著酒杯來到獵豹旁邊坐下說到:“豹哥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兄弟們陪你玩個遊戲唄”。
“玩什麽啊,別玩些小孩子玩的把戲我可看不上”。獵豹仰著頭看著自己的指甲說道,心雨笑道:“就玩色子吧,我們三個一起玩”。說完心雨對惡狼使了一個眼神,惡狼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獵豹不屑的說道:“那就來玩會吧,玩色子我可是沒怕過誰”。
石虎還想對獵豹說些什麽,心雨狠狠的瞪了石虎一眼。石虎剛要張嘴的話又咽了下去,搖了搖頭走了出去找石山說話去了。看到石虎還算識相心雨也沒多說什麽就和獵豹玩了起來。
惡狼和心雨先開始裝作技不如人,連輸了獵豹五六把喝了不少酒,心雨佯裝不敵捂著頭說:“喝多了,喝多了,豹哥還是你厲害咱們今天就不玩了吧”。獵豹哪裏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拉住心雨說到:“輸了就想跑,你這也太不把我豹子放在眼裏了”。
惡狼也幫腔說到:“就是,豹哥說玩就要玩到底,哪能半途下場的說法”。心雨麵露苦色的說到:“那我就舍命陪哥哥們在玩幾把,哥哥們可要手下留情啊”。獵豹玩的真是起勁的時候笑著說道:“你都這麽說了當哥哥的肯定要讓你啊”。
獵豹心裏卻想著我不喝死你這個小崽子。
下一輪接著開始,這次心雨和惡狼同時發力,幾個來回下來將獵豹喝的頭暈目眩,剛剛還坐在旁邊的小弟也在疤臉的安排下被心雨的小弟紛紛帶走,獵豹的周圍已經被心雨的人圍了起來。
隻見心雨朝著疤臉使了一個眼神,疤臉操起木棒就對著獵豹的頭砸去,“砰”的一聲悶響,獵豹被砸的暈死過去。疤臉在兄弟們的掩護下將獵豹拖進了密室,隨後心雨和惡狼也走進了密室,在看到這一切後的石山詢問性的看了一眼石虎,石虎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心雨對疤臉說到:“把他捆在椅子上你就可以出去了,今天乾的不錯”。疤臉聽到誇獎,趕緊將獵豹死死的綁在椅子上,興高采烈的走出去和兄弟們喝酒,惡狼饒有興趣的看著被困在椅子上的獵豹說到:“阿雨你打算怎麽處理他”。
心雨冷笑著說道:“那肯定要好好招呼一下這一隻豹子了啊,我可是憋了好久的”。“那加我一個”。惡狼已經激動的有些發抖,心雨倒了一杯酒朝著獵豹的臉上潑去,冰涼刺鼻的酒味將獵豹驚醒。
獵豹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仿佛以為是在做夢一般。惡狼上去就是啪啪兩巴掌打的獵豹嘴角出血才微微有些清醒,獵豹驚慌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說道:“你們這是在乾嘛”。惡狼笑著說道:“看來他還不明白為什麽會被困在這裏”。
心雨無奈的撫摸了一下額頭說到:“虧你還是一個幫會的老大,你沒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麽”。獵豹這才恍然大悟一般咆哮道:“你們這群小崽子你們不知道我和石虎是兄弟麽,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樣對我”。
心雨哈哈大笑道:“說你是智力障礙者,你還覺得自己很聰明,你覺得在這個房間裏威脅我們有用麽”。說完心雨一腳踢翻椅子將獵豹踩在腳底,一口唾沫吐在獵豹臉上說到:“死到臨頭還這麽囂張你是沒死過麽”。
“我想起來我之前和你握手你還裝作沒看到是吧”。心雨邪笑著說道。惡狼踩在獵豹的右手說到:“是不是這一隻,我記得不太清楚,要不問問他看看”。獵豹這才知道眼前兩人不是善茬開始求饒著哭喊道道:“兩位大哥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你們就繞我一命吧”。
心雨戲虐的看著眼前苦苦求饒的獵豹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拿起砍刀不由分說的就朝著獵豹的左手砍去,霎那間鮮血四濺,“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MD你們都得死”。獵豹發出了最後的哀鳴。
換來的隻有心雨和惡狼殘忍的嘲笑,惡狼譏諷道:“剛才不還那麽神氣,要和我們玩遊戲,現在我來陪你玩啊,小豹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哈哈哈”。說完一刀砍在獵豹的另一隻手上。
如今的獵豹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臉色慘白,癱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著,祈求著老天爺給他一個痛快,已經不再奢求從這兩隻惡魔的手中活下來了,隻想可以少受點折磨。
可眼前的兩名惡魔完全沒有玩夠,不斷地在獵豹殘缺的身體上留下新的傷口,從而滿足自己變態的嗜好,獵豹眼前開始浮現自己的一生,從小孤苦伶仃,在家裏排行老小得不到父母的關愛,早早地退出了社會,從一個替人討債的混混,靠著自己敢打敢拚成為幫派老大。
這一生儘管作惡多端,卻躲過了那場可怕的災難,帶著兄弟們在喪屍群中殺了出來,原本打算在末世中帶著兄弟打出一片天地,誰知道今天以為是談合作結果因為幾句話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最後獵豹再也堅持不住,不知是淚水還是血水蒙住了他的眼睛,他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心雨意猶未儘的說道:“這也太不經玩了”。惡狼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跡說到:“差點意思,走出去喝點酒,緩緩勁”。兩人並肩走了出去,繼續飲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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