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源的聲音傳來:“這民房是做什麽用的?”
馬孝全呼了口氣回應:“這是嶽婷用來存放地上世界一些物資用的倉庫,看似是民房,實際上用了一種特殊的材料,隻要被鎖在裏麵,除非從外麵打開,否則的話,從裏麵根本開不開。”
“這麽神奇?”源有些驚訝,“那你打算怎麽對付毛小強,讓他在裏麵不吃不喝憋死嗎?”
“怎麽可能,我給吃,也給喝,不過不能讓他好受!先關他幾天,耗耗他的銳氣。”
......
五天之後,派出所內。
毛建華焦急的將派出所裏所有的乾警全部叫到一塊兒,厲聲命令道:“我兒子已經丟了五天了,你們這幫人是乾啥的,找個大活人有那麽難麽?老趙,你說,找人有這麽難麽?”
趙叔縮著脖子,客氣的道:“毛處,我又不是所長,我說不上來。”
“你~”毛建華剛準備罵人,但一想也的確如此,上個月派出所的所長剛退休,現在還空著崗位,最近找他的人很多,但他一直沒定下來誰做這個所的所長。
“行了,你們誰也別說了,誰要是把我兒子找到了,這個所的所長就給他當!我命令你們,現在,立刻,馬上都給我出去找我兒子,找不著誰也別想下班,快點!老趙,尤其是你,你老同誌也以身作則,不要偷機劃水。”
趙叔哦了一聲:“知道呢,毛處。”
毛建華揮了揮手,一眾乾警立刻開始準備。
看到趙叔不緊不慢的戴警帽,毛建華火了,直接爆了一句粗口:“你媽的,趙山河,給你臉你不要臉是不是,老子的兒子丟了,你他媽的還在這裏戴帽子,你信不信老子讓你當不了警察?”
趙叔也火了,嘭得一聲將警帽放下,道:“毛建華,我當不當得了警察,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別拿著你處長的身份壓人,你兒子丟了我們大家都著急,這兩天你問問哪個同誌休息過了,我們甚至將手頭的所有案子放下,就專門找你兒子,你還想咋樣?”
毛建華呸了一聲:“我還想咋樣?老子兒子丟了,這事兒就是天,我還是那句話,找不著我兒子,你們誰也別想休息,尤其是你,趙山河,你還戴警帽,你信不信老子讓你戴綠帽?”
“你說啥?”趙叔一聽毛建華口無遮攔,怒了。
毛建華不甘示弱:“綠帽沒戴成,但你兒子也沒保住,告訴你,你乖乖的給老子去找我兒子,找不著,唯你是問。”
趙叔徹底的怒了,他上前一把揪住毛建華的衣領:“你啥意思,你說清楚!”
一眾乾警上前將兩人拉開,毛建華躲在人群後,笑著道:“我也不瞞你了,你老婆王紅當初流產的事兒,就是老子搞得,咋?不服是吧,去告我啊,可是你沒證據,老子就喜歡看著你恨我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媽的......”
趙叔氣得手發抖,他真想掏出警棍將毛建華就地打死,但也的確像毛建華說得那樣,他沒有證據。
曾幾何時,趙叔有調查過妻子王紅當時意外流產的事,也的確查出了一些東西,但每一次到關鍵節點處,就沒了證據,他也懷疑過毛建華,因為那個雨夜,毛建華值班,還專門在他走的時候問了一下王紅。
也就在王紅出事的後沒幾天,毛建華就順利的當上了派出所所長,自此平步青雲一路直上。
可是,還是沒有證據。
“老子不乾了!”趙叔一賭氣,將身上的警服脫下,摔在地上,憤怒離去。
回到家中,趙叔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任憑妻子王紅和女兒趙明嵐怎麽喊都不出來。
王紅很是著急,對趙明嵐道:“嵐嵐,去廠子裏叫你弟弟回來。”
趙明嵐點了點頭,穿好衣服剛準備出門,房門開了。
馬孝全提著兩瓶酒走了進來,看到紅姨和趙明嵐兩眼通紅的樣子,問道:“咋了這是?”
趙明嵐扁著嘴:“爸也不知道咋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屋子裏,這都三個小時了,我們怎麽問他都不答應,媽生怕爸出啥事......”
馬孝全哦了一聲,走到屋子門前,輕輕的叩了兩下屋門喊了一聲,果然,趙叔不回應。
馬孝全歎了口氣,道:“趙叔,我知道你為啥頭疼,這樣,先出來,我和你一起想辦法,我剛從廠子裏回來,聽說了毛建華兒子失蹤的消息了。”
紅姨和趙明嵐也知道毛小強失蹤的事,但她們都覺得活該。
“嘎吱”一聲,房門突然開了,趙叔黑著臉走了出來,看到馬孝全手裏提著的兩瓶酒,道:“把酒打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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