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的思緒有一些亂,因為眼前發生的所有事,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對八十年代的認知。
這時,腦海中,源突然傳音:“想不通這些事兒嗎?早就告訴過你,不要隻是以你看到的當作你認為的,很多事物很多東西,其實還有另外的一麵,或者說至少有另外的一麵。”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哲理~”馬孝全煩躁的打斷源。
“這可不算是哲理,隻是讓你更清醒一些罷了,對了,接下來,你怎麽做?”
“還能怎麽做,等唄,等那個神秘的部門來找我唄。”馬孝全伸了個懶腰,“或許,這也正如你剛才說得那樣,還有另外一麵呢。”
........
艾琳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盧綸已經離開了,盧玲正拿著紫藥水往傷口上塗抹。
“我來幫你吧。”艾琳從盧玲的手中拿過藥棉,一點一點的蘸著紫藥水往盧玲的傷口上塗抹。
盧玲咬牙忍著疼痛,沒有喊一聲疼。
艾琳歎氣道:“你何苦往自己身上劃這麽多傷口?我承認這樣做會更加可信,但盧綸那個家夥,可不是這麽好騙的。”
盧玲冷笑一聲:“如果我不這麽做,他怎麽能相信烽火令被人奪走了,就這,他還是折磨了我好一會兒,咳咳咳........我差點沒挺過去。”
“為了你妹妹,還有那個男人,你值得麽?”艾琳不解的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這麽執著。”
“那你不也一直執著你想做的事情麽,我們其實差不多啊艾琳。”盧玲看向艾琳,“我們都是想改變自己命運的女人,僅此而已罷了,也或許,你的誌向比我要大許多,但我們終歸逃不過我們是女人的宿命。”
艾琳搖搖頭,她沒有再反駁盧玲的話,對於她來說,成為烽火組織的首領,是她終生追求的目標,或許有一天達成這個目標後,她才會考慮到自己還要做什麽。
幫盧玲塗抹好傷口後,艾琳並沒有多做逗留,對於今天見到的那個男人,她很好奇,因為那個男人看起來太年輕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這樣的人,就算再強,也不應該是烽火組織的建立者啊。
想到此,艾琳決定抽時間去調查一下。
翌日,酒醒以後的萬博來到四合院找盧玲,他昨天將烽火令放在了盧玲的這裏,今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拿回烽火令,當然,萬博隻是將烽火令當成一塊上麵刻著巨蛇和蜈蚣的古董玉牌,至於其中實際有什麽玄機,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萬博興高采烈的推開房門,一股難聞的藥水味撲鼻而來。
萬博皺起眉頭,定睛一看,嚇了一跳。
“盧玲,你......你這是怎麽了?”萬博連忙上前,一把扶住盧玲。
盧玲見到萬博,嘴巴一扁,瞬間就哇哇大哭起來。
“萬博,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盧玲伏在萬博的身上痛哭流涕道,“你走了以後,一夥人突然闖了進來,說要找你算賬,說你黑了他們的錢,他們要殺了你,還問我認不認識你,我說不認識你,他們......他們不相信,就要對我......用強......”
萬博一聽,眉頭一皺,一把將盧玲甩開罵道:“那我給你的玉牌子呢?”
盧玲扁著嘴哭道:“被一個胳膊上有一條青龍文身的人給拿走了......嗚嗚......”
一聽青龍文身,原本正準備發火的萬博愣住了。
他的確認識一個人,那個人他的確也騙過,而且還騙了不少的錢,隻不過騙錢的那一陣子,隻有他知道自己做了個局,當事人並不知道的。
現在對方突然來找他,萬博心道肯定是對方想明白,要找他算賬的。
萬博雖然喜歡那塊玉牌,但也不是必須要有,畢竟這玉牌也是自己買來玩玩的,而且買這玉牌的時候,也是稍微用了點小手段,將那個什麽張月明給騙了的,按照他的性子,就算再好的東西,指不定哪天玩膩味了,也是隨便一丟或者轉手賣掉的結果。
想到此,萬博歎了口氣,將盧玲扶了起來,幫她擦掉臉上的淚水,笑著道:“你也別哭了,得虧了你沒有出賣我........否則的話......”萬博說著,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冰冷。
盧玲察覺出了萬博的冰冷,但她還是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道:“萬博親愛的,我把你的玉牌弄丟了,我得負責,要不這樣,等我傷好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萬博嗬嗬一笑,沒有言語。其實他對盧玲已經有些膩味了,這幾天正發愁怎麽將她甩掉,現在好了,玉牌弄丟了,正好有個理由,至於盧玲說得報答,萬博早就沒了興趣。
輕輕的推開盧玲,萬博假裝安撫道:“你先好好養傷,等傷好了,我再來找你啊。”說完,萬博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目送著萬博離去,盧玲原本還梨花帶雨的表情,下一瞬變得冰冷起來,本想著讓萬博死在這裏,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掉頭就走,根本不給她繼續獻媚的機會,嗯,看來馬上風的計劃落空了。
不過也好,至少不用再付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