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圖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人臉影像。
“我找到烽火令了。”女人在看到這張人臉後,急不可耐的掏出玉牌子對著牆上的那張人臉影像晃了晃。
牆麵上傳來了聲音:“這是......這真得是烽火令嗎?”
女人點了點頭:“如假包換,果然如你們預料的那樣,那個叫萬博的小傻瓜真得拿著烽火令。”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有了烽火令,我們就可以調動將近一半的烽火組織人員了。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盧玲啊,你做得很好,這首先得給你記個大功勞。嗯,大概一個小時候,我們的人就會到,到時候你們交接一下。”
女人眼眸閃動,道:“交接?玉牌是我找到的,應該由我交給族長才對,為什麽要交接?”
“盧玲,你忘記了嘛?你是怎麽進盧家的?”
女人冷笑道:“我本來就是盧家的人。族長也說了,誰拿到玉牌,誰都可以親自交給他。我交接,怕是給了你,你搶我的功勞吧?”
“哼,隨你怎麽說,你歸我管,就得聽我的,一個小時後,如果見不到玉牌,你妹妹就別想見了。”說完,牆上的影像隨之消失。
“我去你的~”女人爆了句粗口,抬起一腳將黑色小方盒子踢飛,盒子撞在牆上,嘩啦一聲碎裂開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了,一個幽幽的女聲傳了進來:“發這麽大火,小心長痘痘。”
女人微微一愣,從懷中抽出一把短刀,吼道:“誰?”
一個身著紫紅色長袍的女人緩緩的走了出來,她將雙手舉過頭頂,雖然看起來做投降狀,但實際上,她是帶著笑容走出來的。
“是你?你怎麽來了?”
紫紅色長袍女人嗬嗬一笑:“盧玲,沒想到你先一步得到了烽火令。”
盧玲一愣,眼睛微微眯起,眼角閃出一絲寒光:“嗯?你剛才都聽到了?”
“是啊,家族之間嘛,互相監視很正常嘛,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對你的上司不滿啊,哦對了,盧綸這個人啊,好大喜功,喜歡搶奪別人的功勞,其本人沒有一點真本領,你們雖然同屬盧家,但你是分家的人,他是本家的人,你之前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被逐出了盧家,後來呢,盧綸將你重新收了回來,對了,盧綸喜歡你們分家的女人,雖然......你們有著同一血脈,但他不介意,哦對了,你妹妹還在盧綸手裏,以他的性格,恐怕早已將她給.......”
“你住口!”盧玲抬起短刀指向紫袍女人,“盧家的事,還用不著羅斯家族的人評頭論足,哼,你說我,那你呢,你連羅斯家族的分家人都算不上,雖然你很努力,但是付出的永遠和你得到的成不了正比。你說我們盧家肮臟,哼哼,羅斯家族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紫袍女人繡眉微微一皺,她緩緩放下雙手,道:“所以啊,盧玲,我想同你合作。”
“合作?”盧玲警覺的將手按在腰間,“怎麽個合作法?”
“烽火令我不和你搶,你們都對它感興趣,我卻不,我想做羅斯家族除了族長之外的話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呢?你還想不想你妹妹獲得自由,還有你和你那心愛的男人再次見麵?”
盧玲的心狠狠的甩了一下,從小到大她和妹妹受儘屈辱,不管是家族中人還是外人,都對她們惡言相向,這一切隻因為自己的母親背叛了父親,父親一氣之下將母親一家滅光導致的後果。
盧玲知道這一切的錯全都因為父親在外麵亂搞,導致母親最終移情別戀,但放在家族中,所有的罪責全都怪在了她母親身上。
母親一家被父親全部殺光後,父親也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所以盧玲和妹妹很小就沒了父母。
本以為是盧家分家的人,會得到家族的照顧,可自從父親母親都離世後,盧玲姐倆就受到了家族上下的各種嫌棄和鄙夷。
本家的人說盧玲姐倆是孽種,分家的人則乾脆將她們逐出家門。
後來,盧綸找到盧玲姐倆,將她們重新收回盧家,隻是姐倆的人生從此隻能為盧綸辦事。
盧玲本以為盧綸是個正人君子,誰想接到她的第一天就把她給......後來,盧玲隻能不停的幫盧綸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哪怕一次次付出自己的身子,還是會被盧綸毒打謾罵。
盧玲對這個世界是怨恨的,包括這一次按照盧綸的吩咐來接近萬博,她也是怨恨的。
萬博看起來一表人才,實際也是個心裏變態的人,每一次和萬博接觸,盧玲都要忍受著非人的心理折磨。她快要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