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教授的腦海中飛速的回憶著有關於記事本的一切,最終將問題定義在了前幾天來看他的那個男人身上。
那天,正是他將那張畫有巨蛇和蜈蚣的圖紙給那個男人看的,至於那個男人看了以後到底又發生了什麽,胡教授隻能憑著印象判斷被那個男人給陷害了。
胡教授不明白那個男人為什麽要陷害他,他們並無太多的交集,也隻是以普通朋友罷了。
......
其實,溫局長的手中的記事本是假的,真的記事本,他也沒有查到在誰的手裏。
早先溫局長就派人將記事本的線索全部查了一遍,包括事後找張月娥索要記事本,但張月娥一口咬定記事本已經給了胡教授,並告知溫局長,她給胡教授記事本的初衷也是為了救自己的兄長。
溫局長一開始是不信的,但通過問詢科技院的工作人員,得知胡教授也的確是因為看過了記事本後,受到了啟發才去找的科技院領導解釋卓一實驗室部分資料存在配比錯誤的問題。
這些線索加起來,全部都指向了胡教授,因此溫局長才非常肯定的認為胡教授在說謊。
“溫局?怎麽辦?”
溫局長呼了口氣,揮了揮手道:“先晾一會,老東西身子弱,經不起持續的折騰,嗯,別弄死了,弄死了後麵什麽也做不了。”
“好~”
......
張月娥將溫局長過來問詢的事情告訴給了馬孝全和馬樹林,並安頓他倆千萬不能說記事本已經拿了回來。
這幾天,張月娥一直在仔細的研究著哥哥的記事本,也確實有所發現。
哥哥記事的時候有個藏頭的習慣,一些比較重要的信息,通常會以藏頭句的方式記錄,不過隨著解密越來越多,張月娥也就越來越害怕。
張月娥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給了馬孝全和馬樹林。
“怎麽辦,溫局長是安全局的,審訊人很有一套,如果他再派人過來問我話,我不敢保證不露餡。”張月娥道。
馬樹林更害怕,記事本是他從胡教授小屋裏偷回來的,為了張月娥他才敢這麽做,本想著隻是一個記事本,但眼下安全局介入,胡教授還被抓了,那事情就不簡單了。
看到張月娥和馬樹林憂心忡忡的樣子,馬孝全想了想,對二人道:“如果我說,你們把這件事全部交給我,讓我來做,你們同意嗎?”
張月娥一愣,她問道:“小虎,你一個人......”
馬樹林附和道:“是啊,月娥的哥哥還被關著,這裏是首都,可不是鳳凰城......不是隨便找找人,塞點錢啥的就能搞定的地方。”
馬孝全點頭:“我知道,但是你們也說了,安全局已經介入了,安全局是什麽單位,你覺得他們會輕易相信你嗎?”
張月娥和馬樹林齊齊搖頭。
“所以,從現在起,這件事交給我來做。”說著,馬孝全想張月娥伸手,意思你把你哥的記事本給我。
張月娥有所猶豫,馬樹林安慰她道:“眼下隻能這樣了,月娥,不是我怕死,隻是如果因為這事兒你也進去了,我也進去了,那你哥誰來救?”
張月娥嗯了一聲,她將哥哥的記事本遞給了馬孝全。
......
與此同時,另一處四合院內,嶽婷正在和古先生商討下一步計劃。
嶽婷道:“馬孝全說要洗掉張月娥和馬樹林的記憶,對了,你的催眠術還能用吧?”
古先生翻了個白眼:“笑話,這都多少年了,隻要我願意,幾乎沒有人能逃得出我的催眠術。”
“那好,現在卓一實驗室的事情已經不是常規問題了,得需要我們來解決,所以他臨走前,特地告訴我,要我幫忙催眠了張月娥和馬樹林。”
古先生點點頭:“他說得沒錯,不過我覺得催眠還不夠,畢竟人總有醒來的時候,當你一瞬間想起之前缺失的記憶,會非常的難受。”
“那你的意思是......”
古先生道:“挖掉他倆這一段的記憶。”
“可行嗎?這樣會不會傷害到他們......我可不想再鬨出人命,尤其是馬孝全熟悉的人,你也知道,如果出了人命,馬孝全恐怕不會好好的和我們合作。”
“這倒不會,但會引起短暫的頭疼,嗯,大概是一周左右吧。”
“好吧~”嶽婷站起身,吩咐道,“告訴我們的人,不要輕舉妄動,胡教授已經被抓了,安全局也介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