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找到嗎?”其中一個人冷冷地道。
“沒有,現在首都裏各大家族包括皇族都在找,不過據說有人見過......”
“哪裏見過的?”
“近期首都卓一實驗室出了人命,據說是致癌物質導致感染死亡,但有個疑點,那就是他們將所有的罪責推給了一個送資料的外人身上。喏,就是這個人。”
桌子上多了一張黑白照片,照得不太清楚,但也足夠認清人臉了。
“這個人叫張月明,是個二流子,父親是軍某部的參謀長......我們調查了他很久,發現這人沒什麽特長,文化水平也不高,這樣的人背鍋,如果放在其他還好,但是給專業的實驗項目背鍋,真是有點不解?”
“再去查,聖女那邊急需要我們儘快找到烽火令。”
“是,古先生。”
......
張月娥回到家中,看了一眼哥哥住的小屋,門關著,平時哥哥雖然遊手好閒,但他從來不隨便惹事,從小到大,哥哥雖然沒什麽成就和本領,但一直很照顧他。
哥哥說他沒有學習的天賦,但是很喜歡畫畫和記筆記,閒暇時候,他總會拿著筆四處找東西照著畫,還會將他認為有趣的事情記錄在記事本上。
張月娥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伸手推開哥哥的屋門,走進小屋,坐在床頭前,她的手下意識的往枕頭下摸了摸,這一摸,從枕頭下扒拉出一個紙團。
張月娥誒了一聲,將紙團打開,看到紙上畫著一個圖案。
這是一個很奇特的圖案,一個橢圓,上麵畫著一條蛇和一隻蜈蚣,圖案畫得比較潦草,但巨蛇和蜈蚣的線條卻畫的比較清晰,所以張月娥能認得出這兩種動物。
以張月娥對哥哥的了解,他一般不會這麽畫東西,除非有什麽事或者隨性畫才會如此,但是哥哥很少會隨性畫什麽,除非......他沒畫完,或者被其他的事乾擾了。
張月娥也想不通哥哥畫這些的目的,她搖搖頭,將紙團展平收了起來。
走出哥哥的小屋,張月娥想想還是決定去找萬博,但剛一開門,就見馬樹林提著一根甘蔗,站在原地跺腳。
看到馬樹林凍得通紅的耳朵,張月娥心中一陣感動,今天外麵天氣很冷,這個傻瓜還專門過來送甘蔗。
“你乾啥?”
馬樹林將甘蔗遞給張月娥:“月娥,我想通了,我去找你爸媽說,就算他們再不同意,我都要堅持,我喜歡你,不,我愛你。”
張月娥臉一紅,道:“你胡說啥呢,先進來。”
馬樹林跟著張月娥走進四合院,另一個房間裏大家都還在睡覺,張月娥便將他拉到自己哥哥的小屋裏。
“你先坐下,暖暖吧,外麵冷。”張月娥要給馬樹林倒水。
“月娥,不用了,你喜歡吃甘蔗,我特地一大早買的給你送一根過來,嘿嘿~我刀子也帶了,給你剝開啊。”說著,馬樹林拿起甘蔗要剝皮。
“著啥急,誰這麽早就啃甘蔗的~”張月娥嘴巴上雖然說著,但心裏卻美滋滋的,“你不是要我給你掏耳朵麽,你過來,躺在我哥的床上,我先給你掏耳朵。”
馬樹林一聽,嘿嘿笑著放下甘蔗,麻溜的爬上床,側著身子,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
馬樹林有個不自覺的習慣,隻要一睡枕頭,他的手總會伸到枕頭下摸索一下,這一摸,恰巧就摸到了張月娥之前整出來的那張紙。
下意識的將紙抽了出來,馬樹林看到了紙上畫著的圖案。
“誒?”馬樹林突然坐了起來,把張月娥還嚇了一跳。
“咋了,你嚇死我了,好在我還沒拿出挖耳勺呢,要不然你耳膜非被我戳破。”張月娥埋怨馬樹林,看到他拿著哥哥畫的那張紙,問道,“咋了,我哥畫的,有什麽問題嗎?”
馬樹林拿著紙,又看了兩遍,他仔細的想了想,吸溜了好幾聲,終於道:“你哥畫的這個,我見過......對,我真見過......”
“你見過?”
“對,我見過,一個玉牌子,大概巴掌這麽大吧,上麵有一條蛇,還有一個蜈蚣。”
“你怎麽見的,在哪裏見的呢?”張月娥又問。
馬樹林想了想,一拍腦袋道:“有一次我不是來找你你還沒回來嘛,正好你哥在,我看他手裏就拿著這麽個牌子,你哥還在他的那個記事本上把這個牌子給臨摹了一下呢。”
“記事本?”張月娥一愣,想起今天去看他哥的時候,臨分別前,哥哥特地說了一句把我的記事本保管好。
張月娥眯起雙眼,然後一拍腦袋:“糟了......”
馬樹林不明就裏,問道:“什麽糟了?”
“記事本,記事本,記事本在胡教授那裏。不行,我得問胡教授要回來。”說罷,張月娥就起身要走。
“我和你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