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咋了?”袁亮伸手在袁蘭眼前晃了晃。
“哦,我沒事兒,袁亮,我們回去吧,我得換身衣服,然後改天找到恩人,將皮大衣送還給人家。”
袁亮還是擔心:“姐,你真得沒事兒?”
“嗯,沒事兒了,回吧!”
......
袁蘭回到家,父母見她全身濕漉漉的,很是擔心,袁亮給姐姐打圓場,說是姐姐在公園裏救人,誰想那個人太重把姐姐給拉下去了,好在自己又找了個樹枝將那個人給拉了上來,那人好心,為了感謝就她,將皮大衣送給了姐姐。
袁父袁母雖然懷疑袁亮的話,但那件白熊皮大衣卻實打實的在袁蘭的身上穿著,一看就是那種價值不菲的皮大衣。
“趕快脫下來,你看你身上濕的,給人家弄壞了~”袁母一邊說,一邊幫著袁蘭將白熊皮大衣脫了下來。
袁母將皮大衣拿在手裏仔細的摸了摸,嘖嘖道:“這東西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可是很貴重的呢,蘭蘭,你沒說謊吧?”
袁亮插嘴道:“媽,我在場呢,有啥可說謊的,我姐說她沒事兒了,隻是之前心情不好......”
袁母看向袁蘭,後者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謝天謝地,你總算是沒事兒了,那行,那我給你趙叔說一聲,你下個禮拜也去上班吧。”
袁蘭嗯了一聲。
夜晚,袁蘭將白熊皮大衣拿在手中,仔細的摸索著內襯的那七個字。
“羽家族月婷聖女?”袁蘭皺著眉頭,“怎麽這麽奇怪的名字?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們,將衣服還給她......還有,我白天是跳進湖裏的,按道理來講,我跳入的地方距離岸邊還有將近三米的距離,加上我掙紮,應該會超過四米,那麽那隻手是怎麽抓住我的,他們明明沒有乘坐船才是啊?”
袁蘭想了想,始終覺得想不通,便將正準備睡覺的弟弟喊了過來,又問了一遍。
據袁亮描述,他買完紅薯,往回走的時候,遠遠的看到姐姐(袁蘭)就往湖裏跳,袁亮嚇得連忙往過跑,跑的路上,他遠遠的看到了一個很奇特的事情,那就是那個白裙子女人,一步一步的......好像是從水麵上走過去的。
“沒錯,姐,就是走過去的,不僅有那個女人,還有和他一起的那個男的......”
“走在水麵上,這怎麽可能?”袁蘭搖搖頭,“袁亮,你可別胡說啊。”
“這有啥胡說的,真的~”袁亮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
“好了,姐信你就是了,嗯,這事兒你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啊,最多隻是說咱們一起救了人,至於這件皮大衣,就說是人家暫時放在咱們這裏的。”
袁亮點了點頭。
......
一周之後,袁蘭去上班了,因為她白天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廠子裏,所以就將那件白熊皮大衣給包了起來一並帶到了單位,放在了職工午休宿舍的櫃子裏。
最近正好外麵來檢查,檢查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算計過袁蘭的趙建設和趙海棠兄妹。
自趙建設想玩弄袁蘭未果後,他就一直惦記著袁蘭,不過不知啥原因,好長一段時間自己都不能那個啥,所以趙建設就乾脆休息了一段時間,一直等著最近,他好像覺得自己又行了,這才把趙海棠叫了過來,試了一下後,果然又行了。
趙建設特別高興,心中又打起了袁蘭的主意,所以,他委托家裏人,將自己的工作調到了紡織廠,做後勤部部長,雖然權利沒有之前在鉚工廠大,但油水特別多。
紡織廠裏的姑娘特別多,趙建設又特別喜歡女人,當了後勤部部長沒幾天,已經通過手中的小小權利玩弄了兩個了。
再說趙海棠,本來也在鉚工廠的辦公室,一聽表哥趙建設去了紡織廠,她也吵著鬨著要去,家中的長輩無奈,隻能將她後麵又調了過去。
趙海棠的長相在男多女少的鉚工廠中算是不錯的,但是進了紡織廠後,她才發現人外有人,有幾個人她不知怎的,一看就特別的嫉妒,除了袁蘭外,還有那個什麽白素貞。
趙海棠幾次想挑事情,但是白素貞似乎知道她的脾性,不僅不接招,很多看似很過分的事情,隨便就輕易的化解掉了,後來趙海棠私下一打聽,才知道白素貞的家庭條件非常好,屬於那種很有錢的人。
自小在官宦人家長大的趙海棠自然是明白,這種有錢人肯定上麵有關係有人,所以她雖然嫉妒,但最終還是沒再去惹白素貞。
後來,趙海棠又算計了廠子裏的幾個女人,基本上最後這些人都向她服軟了。
現在好了,袁蘭來上班了,趙海棠嘴角微微揚起,心道又有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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