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那奪舍的頻率越來越高,我真得很煩了,每一次都需要挺長的時間,有時候我真得想著自己要不然就乾脆死掉好了,這幾百年了,那家夥還沒出現.......”
“再等等吧......”
“嗯,行吧,血液給我吧,隻能再等等了......”
銀發老者將培養皿中的血液倒入一個玻璃杯中,然後恭敬的呈在女子麵前,女子接過玻璃杯,輕輕的晃了晃杯中深紅色的血液。
“我不明白,都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隻是為了見他嗎?”銀發老者抬起頭問女子。
女子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愛他,對嗎?”
女子一愣,沒有反駁。
“你是不是也想過,去奪舍他的身體,和他永遠的在一起?”銀發老者情緒有些激動。
“夠了!”女子厲喝一聲,“你沒有資格來評論我!”
“我隻是不明白,他隻是你活了這麽久的一個過客,你為什麽對他念念不忘?”
女子苦笑了一聲,搖搖頭:“或許真得如你說得那般,我愛他,或者說,愛著他,也或者說,我恨他~~一直恨他~”
“你這是何苦呢,其實你是不甘心,對嗎?”
女子沒有回答,她將玻璃杯中的血液拿起,一飲而儘。
片刻後,女子的臉頰突然開始發紅,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怎麽了?”銀發老者見狀嚇了一跳,“難不成是愛德華的血液有問題?我這就去找他~”說著,銀發老者轉身要走。
“等......等等~~”女子一的手指輕輕一劃,另一隻手的手腕頓時破開了一條血口,她將自己的血液收集在手中的玻璃杯中,然後遞給了銀發老者。
銀發老者愣了一下,但還是毫不猶豫結果玻璃杯,將杯中的血液一口喝下。
隻是幾個呼吸,銀發老者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生質的變化,準確來說,他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年輕化。
“這......這是......”
女子緩過神,她抬起頭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站起身,將身上的紅色紗衣褪下,她的胳膊下,暗紅色的血管此刻像是驅蟲一般蠕動著,隨後,全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都像是被驅蟲侵蝕了一般,以肉眼可見的狀態,在她那吹彈可破的皮膚下驚恐的蠕動著。
“這是他......怎麽可能,是他?”銀發老者搖了搖頭,雖然他也不相信,但事實是他自己的身上也開始發生變化:現在的他,已然是滿頭的黑發了,他的身軀,也好似年輕了二十多歲,力量和精力好似井噴一樣,自腳底湧上頭頂。
“我也搞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來了,來到這個時代了......”女子很興奮,“等了他幾百年,終於又要見麵了。”
“那麽我們的計劃,要不要開始了?”
女子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白色紗衣,披在身上,淡淡一笑道:“先去見見他吧,這麽久沒見,應該和他好好敘敘舊的......”
......
訓練營內,馬孝全正在給幾個學員教授散打的理論知識點。
“重點要掌握,散打的終極目標是......阿~~阿嚏......目標是.......是......阿......阿嚏......”
講台下的羅美慧忍不住了,道:“j先生,您從剛才開始講理論的時候就一直打噴嚏,要不您先休息一下喝口水吧,或者擦一下鼻涕也行啊?您這總打噴嚏,我們聽起來特別的費勁。”
馬孝全苦笑著嗯了一聲,他揮了揮手示意先休息一下。
淺倉南端過來一杯水,遞給了馬孝全,馬孝全說了聲謝謝,接過水杯,將杯中水一飲而儘。
“不怕我下毒嗎?”淺倉南笑著問道。
“你毒不死我~”馬孝全笑著回答。
“真是......”淺倉南無奈的擺了擺手,“對了j先生,您都訓練了我們這麽久了,什麽時候開始考核呢?”
馬孝全問道:“怎麽?想快點被淘汰掉?”
“誰說我一定會被淘汰的?”淺倉南有些不滿,“明發的實驗已經進展了三分之二了,眼看著有希望了,我們總不能落後他們研究組吧?”
“這倒也是~”馬孝全站起身,“你倒是提醒我了,不過我最近有個事兒,得去處理一下。處理完後,我會考慮對你們考核的。”
“好吧,那等您回來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