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湘楠搖搖頭:“不了,我和我哥已經找好了住處。”
梅向東接了一句:“那個房子的原主人,已經被我殺了。”
白素貞用手扶了下額頭,有些無奈道:“向東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直接?”
梅向東麵無表情:“直接一點,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麽?”
“算了,對你無語了,那麽那個人的屍體你們怎麽處理了?”
梅湘楠表情平淡的道:“坑裏一放,王水一澆,等上一陣子,土一蓋,了事兒。”
白素貞搖了搖頭,沒再啃聲,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問道:“我不太明白的是,那個王力,應該是你們梅家安排在這裏的一個眼線吧,為什麽要殺他,不值當啊?”
在白素貞看來,梅家的行事作風雖然直截了當,但也會分人和分場合,尤其是他們家族自己安插的眼線,除非必要,也絕對沒有去除掉的必要。
梅湘楠秀眉微微皺起,道:“在此之前,那個人手裏拿著我們的一個東西,是家族裏執行任務時在他那裏暫存的,隻是那家夥不知道在想什麽,竟然將那個東西給弄丟了。”
“弄丟了?”白素貞本想問那東西是什麽,但她又一想,梅家的東西,她一個外人就這麽突兀的開口去問怕是會遭到拒絕,所以她隻是說了一半便停住了。
梅向東猶豫了一下,歎氣道:“其實就是一個盒子,說實話我和小楠還真得不知道是什麽,我們這次來一是為了黃馳的那個設備,再一個就是為了那個小盒子。”
白素貞苦笑著搖搖頭:“那我也幫不了你們了,行了,既然你們暫時留在此地,那咱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相處相處,對了小楠,你也進了紡織廠嗎,什麽時候上班......還有向東哥,什麽時候正式上班......”
......
和馬烈火婁衛國吃完飯後,馬孝全沒有回家,而是回了場宿舍。
躺在宿舍的床上,手裏拿著之前楊建軍給的那個小方盒子,他上下左右仔細的翻轉著盒體,時不時的搖晃一下,然後再用手指敲擊幾下,隻是這盒子除了在敲擊的時候發出悶響外,貌似再沒有別的異常。
馬孝全從床上翻了起來,他雙手緊緊的握住小方盒子,試圖以力道擠壓一下,看能否發生形變,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麽擠壓,展開手看的時候,都沒有發現盒子有明顯的形變。
隻是......讓馬孝全覺得最奇怪的一點就是......他在用力的過程中,他分明能夠感受到盒子存在了一定的形變,但當鬆開雙手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盒子真正的發生形變。
也就是說,或許在馬孝全鬆手的那一瞬間,原本已經產生了形變的盒子會突然恢複。
“不會吧?”馬孝全搖了搖頭,他自我否定了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雖然幾十年後會研製出這樣的材料,但無論從何種角度來講,這樣的材料也都不可能存在於這個年代。
就在這時,宿舍門嘎吱一聲開了。
趙四蛋和王建民兩人一人手裏提著一根黃瓜,哢次哢次的一邊吃,一邊抬起頭看向坐在上鋪的馬孝全。
“咋了,看你愁眉不展的......”王建民湊了過來,看到了馬孝全手中的小方盒子,“這啥玩意兒?”
馬孝全白了王建民一眼:“我要知道啥玩意兒,我就不會這樣了。”
“來來來,我看看。”王建民從馬孝全手裏將小方盒子接了過去,他先是翻轉了幾下,然後也像馬孝全之前那樣,搖晃、敲擊、擠壓,結果自然也和馬孝全一樣,沒什麽結果。
“奇怪了~”王建民丟下吃了一半的黃瓜,嘖嘖道:“我剛才擠壓的時候明明覺得壓下去了,咋再一看啥也沒有呢?”
趙四蛋也好奇了,他從王建民手裏將小方盒子搶了過去,學著王建民剛才所有的動作也跟著做了一遍,當然,除了前麵三種“規範動作”外,趙四蛋又加了幾種“自選動作”。
比如他用水澆,用塗抹蘸,甚至想當即把褲子拉下來撒尿,要不是馬孝全及時跳下來一把將趙四蛋的褲帶拉住,這家夥還真敢這麽乾。
“拿來拿來~~”馬孝全一把將小方盒子搶了回來,皺著眉頭看向趙四蛋,笑罵道,“你他娘的,撒尿能解決個啥?這你還真能想得出來......”
趙四蛋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執著的道:“這兩天我不是剛好從小書攤上淘了一本小花書,別提那書寫的有多精彩了,裏麵就一條,說是實在沒辦法了就撒尿看看......”
“啥小花書,這麽奇葩?”王建民插嘴。
“我也不知道,沒皮子,我當時沒看完,就被書攤老板一把搶了過去,嗯,那書上寫的很多東西,應該是比較......”
趙四蛋話到此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馬孝全和王建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那......要麽試試?”王建民也好奇了。
“滾滾滾~”馬孝全將王建民推了一把,“你別聽四蛋胡吹牛逼,好了,沒你倆事兒了,別給我出餿主意了。”
趙四蛋和王建民對視了一眼,齊齊撇嘴。
“不讓玩算了,對了,建民,聽說隔壁紡織廠最近又來了一個姑娘,還是個技術員呢,特別好看。”
王建民嘿嘿一笑:“有白素貞和袁蘭好看沒?”
“哎呀,不好說,反正大家都議論呢,咋樣,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