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悅微微一笑,道:“我也喜歡女兒,相公也說要一個女兒,大不了生了這個,再給他多生兩個兒子好了。”
馬母哈哈一笑:“你呀,別總想著給那死孩子馬孝全生孩子,女人呐,要對自己好一點,全兒又不隻有你一個女人,你又沒什麽壓力,你看芳芳,莉莎,還有小美,不都可以給全兒生兒子嘛?”
“可是娘,不都說母憑子貴麽?”華悅擔心道。
“嗬嗬,在馬家,根本不存在這個理兒,男女都一樣的”
華悅感激的看著馬母,從小到大雖然她養尊處優,但說實話,家族的各項生意,她從來進入不到核心層,她曾問過,得到的理由隻有一個,你是個女兒,以後你會嫁出去。
沒有認識馬孝全之前,華悅一直恥辱自己是個女人,雖然她容貌絕美,不乏追求者,但她極少去想那些事情,當然,當初和李清寒爭馬誌,也是因為氣盛。
現在嫁給了馬孝全,並且懷了他的孩子,華悅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做女人的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庇護,的確是幸福的。
“好了,我們進去吧,這天也熱的難受,你眼看快臨盆了,就不要再出來了,我看這後麵的日子,肯定是不安靜了,到時候娘想想辦法,一定要讓你安安全全的產下孩子。”
“嗯是,娘”
......
翌日,女真軍突然從西邊出現,皇太極率領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和濟爾哈朗、阿濟格等八旗女真兵,氣勢洶洶的朝寧遠攻來。
寧遠城外圍,據守的明軍也已經摩拳擦掌,等待著女真軍的到來,在此之前,他們得了巡撫大人的命令,除了騎兵外,其餘兵種,絕對不能出去迎敵,否則軍法處置。
一聲號角,女真軍尖叫著朝寧遠撲殺而來,前方車營陣列各部,火銃手早已裝填好了第一發鐵柱彈,一聲令下,砰砰砰的聲音接連響起。
衝在最前麵的是女真軍的騎兵,這些騎兵的裝備精良,身上都披著鎧甲,火銃打出去的鐵珠彈雖然威力挺大,但打在鎧甲上,還是沒有造成太大的殺傷力,女真前鋒騎兵也沒怎麽傷亡。
負責指揮火銃隊的一個明將喊道:“給我朝他們的腦袋上打,嫌目標太小,往馬身上打,摔死那幫狗日的女真人。”
各火銃手得令,紛紛調轉了目標,砰砰砰的火銃聲再次響起,這一回,鐵珠彈多半是打在了女真騎兵座下的戰馬身上,由於戰馬的身軀比人要大,目標自然更大,女真騎兵在戰馬身上雖有一些防護,但也絕對做不到完全的防護。
明軍的火銃隊都是經過反複訓練過的,即便不是個個神槍手,他們的槍法,也絕對比一般的人要強很多。
衝在最前方的女真騎兵刹那間被打落了一半,剩下沒有被打落的,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蘇爾納是這一次衝鋒的首領,眼忘自己的騎兵要被打散,蘇爾納大喊一聲道:“若是怕死,等攻破寧遠城,你們誰也別想要女人和糧食”
女真騎兵一聽,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他娘的,現在回去也是丟人,與其這樣,不如衝上去,和那幫明軍乾到底。
不得不說,蘇爾納這句話很有煽動性,女真軍重新匯聚在了一起,這一次,他們很集中,外圍的騎兵即便承受了大部分的火銃,內部的騎兵還是有一定戰鬥力的。
城牆上,袁崇煥看到這一幕,咧著嘴罵道:“媽了個逼的,把大炮架上,瞄準那幫狗日的女真軍,給我狠狠的打”
袁崇煥這一句粗的,讓他身邊站著的一眾隨從和監軍太監皆是一驚,作為一個文官出生,袁崇煥一向是以文明著稱的,往常就算是再生氣,也極少有人能聽到他罵娘。
現在可好,仗才開始打,巡撫大人竟然罵上了。
不過袁崇煥這一罵,反倒讓在場所有的人心明的事情,甚至說是殘忍至極,這種情況下,若是端著不罵娘,也不好和上下將士打成一片。
袁崇煥舔了舔嘴唇,想起了馬孝全臨去錦州之前告訴他的那句話,不由得歎了口氣,心道:馬兄弟讓我說臟話,看這樣子,這幫人還真是受用啊。
“都給老子麻溜兒的打,不要放過一個女真兵。”袁崇煥又喊道。
明軍士兵上下一心,齊聲回應:“是”
......
女真軍方麵,前鋒騎兵隊已經連續衝鋒了好幾次了,但是礙於明軍火銃和大炮的威力,再加上壕溝的阻礙,根本無法衝破防線,反倒是損失了不少兵馬。
戰爭足足的打了一天,女真軍方麵沒有突破寧遠防線,寧遠也算是暫時獲得了暫時的守城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