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和劉一璟對視了一眼,他們倆怎麽也沒有想到信王會突然出現,更沒有想到皇上會將這個事情交給信王去辦。
魏劉兩人都知道馬孝全是信王的人,這事兒交給信王辦,那麽馬孝全自然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劉一璟不甘心,跪在信王麵前,哭著道:“王爺啊,老臣懇請王爺,一定要給老臣討個公道啊。”
信王瞪了劉一璟一眼,嗯道:“這個不用你說,本王自由分寸,嗯馬孝全,你跟本王來吧,本王有事要問你。”
......
信王領著馬孝全離開了養心殿,皇上也因為太無聊,跑屋裏玩木頭去了。
殿內,隻剩下魏忠賢一人,他不甘心的跺了跺腳,道:“哼,馬孝全,別以為這一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馬孝全跟著朱由檢出了皇宮,兩人來到一家茶樓的雅間裏,朱由檢要了一壺茶,喝了一口後才開口問道:“劉一璟兒子的死,真得和你沒有關係?”
馬孝全點頭:“自然是沒有關係了,昨日微臣和王爺下棋,王爺也看到了,微臣自始至終都沒有叫來任何手下吩咐事情。”
“嗯,這個我知道,那麽對於劉一璟兒子的死,你認為是誰在搞鬼?”
馬孝全很想說是馬誌,但是他又一想,馬誌怎麽著也是馬家的人,將他說出去,那豈不是告訴信王,馬誌活過來了,馬家人自己內鬥?
“肯定是魏忠賢了,王爺您也知道,我與魏忠賢一向不睦,他這麽做,肯定是想陷我於不義,再說了,劉一璟和我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但是劉一璟的孫女又嫁給了田爾耕的侄兒,田爾耕又是魏忠賢的走狗之一......”
朱由檢聽得有些暈菜,搖了搖頭製止馬孝全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
馬孝全:“......”
朱由檢皺了皺眉頭:“可是劉一璟的兒子的確是死了,從傳回來的消息稱,他兒子的屍首上,還留有你的一封親筆信,這你怎麽解釋?”
“我的......親筆信?不是吧,我根本就不會寫什麽親筆信啊?”
“問題就出在這裏了,雖然皇兄將這事兒交給我去辦,但是現在那信不在我這裏。”
“啊?那在誰那裏?”
朱由檢眯著眼睛想了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刻應該在魏忠賢的手中。”
.......
與此同時,魏府內,魏忠賢正拿著劉一璟遞上來的信件,挑著眉毛看著。
魏忠賢並不識字,但是長久以來跟在皇帝的身邊,大大小小的奏疏也看到過不少,馬孝全那狗爬了的字體,他還是認識的。
“這信真的是馬孝全寫的?”魏忠賢問劉一璟。
劉一璟搖搖頭,不確定道:“之前在皇上那裏,馬孝全似乎並不知道,但是這信上的字體,分明就是他啊,魏爺,我兒子的死,您可一定要給做主啊。”
“嗯”魏忠賢將信遞給了李永貞,李永貞看了一遍,嗯道:“這字體看起來的確是馬孝全所寫,但是......”李永貞話沒有說完,便和魏忠賢對視了一眼。
魏忠賢自然明白李永貞的意思,他拍了下桌子,對劉一璟道:“不管怎樣,馬孝全咱們是絕對不能放過的,劉一璟啊,你且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好了。”
劉一璟點點頭,恭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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