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雖然有些反感客印月的,但人家怎麽著都是奉聖夫人,魏忠賢也不想得罪,再說了,客印月在宮中做出的那些事兒,魏忠賢都知道,魏忠賢也總是有得沒得找一些美麗的宮女玩弄,兩個人也算是一丘之貉,誰也沒資格說誰的。
馬誌並不知道客印月和魏忠賢商量著什麽,當客印月敬他酒時,馬誌欣然接受並且一飲而儘。
看到馬誌將酒喝下,客印月歡喜的不得了。
馬誌雖然有察覺過蹊蹺,但他找不到合理的證據來反駁自己。
一杯酒下肚後,馬誌覺得有些頭暈,剛想站起身向魏忠賢告辭時,噗通一聲癱倒在地。
魏忠賢眉頭一挑,示意兩個手下將馬誌抬到房間裏去,而客印月則在魏忠賢的老臉上親了一口,誇讚道:“你真好”
魏忠賢心中泛起酸意,但想想客印月和他不過都相互利用而已,想到此,魏忠賢又覺得沒那麽難受了。
......
待馬誌醒來時,他是一絲不掛的。
馬誌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什麽事情,剛準備找衣褲穿時,客印月突然坐起身,一把將他摟住。
“還是年輕人有力量啊,你真是個冤家,讓奴家好舒服......”
馬誌驚恐不已,連忙爬下床榻,跪在客印月麵前,道:“夫人......我......”
客印月赤條條的走下床榻,抬起馬誌的下巴,嬌媚的道:“不礙事的,是奴家歡喜你,不過你可不能讓奴家生氣,要不奴家就給魏爺說你的壞話......”
馬誌心中一陣惡心,但是又沒有辦法,既然木已成舟,再怎麽厭惡又有什麽用?
馬誌眼珠一轉,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來。
想罷,他突然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客印月胸前的柔軟,笑道:“既然夫人說了,那小人自然要把夫人伺候好了......”
......
翌日,馬誌才從魏忠賢家走了出來。
出門時,馬誌還換了身華麗的衣裳,久在魏府等候多時的歌書兄弟見馬誌出來了,連忙圍了上去,問道:“姐夫,你怎麽一去就是一天啊?”
馬誌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的確是將方子獻給了魏忠賢,可是他不領情,還要將我吊著審問一通,你們看,我這手腕上,就是繩子勒出來的......”
馬誌亮出手腕,其上果然各有一圈深深的勒痕。
這勒痕其實是昨晚馬孝全和客印月在床榻上雲雨時想出了變態玩法,根本不是魏忠賢將他勒出來的。
歌書行雲又問:“那你身上這華服......”
“哎,這個也是魏忠賢座下李永貞公公看我可憐,將我放了下來,給了我這身衣服,說實話,我真得感謝李公公了。”
“李永貞?哦,那麽那方子魏忠賢拿了麽?看了多少?”
馬誌苦笑道:“魏忠賢不識字,我也不知道他後來看沒看,總之是收下了,我不明白的是,嶽父為什麽要送這麽一個方子?”
歌書兄弟齊齊搖頭。
......
魏忠賢家中,李永貞拿著收來的藥方,仔細的看了又看。
藥方上的藥材名,李永貞找郎中一一的做過核實,的確都是溫補的藥材,可是他一直認為送一張藥方過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李永貞將藥方放在桌案上,正巧一個小太監端著一壺茶走了過來,給李永貞倒茶時,一個沒注意,將一些茶水撒到了藥方上。
“混賬東西......”李永貞怒喝斥小太監,小太監也嚇得跪在地上。
就在這時,藥方上被茶水浸濕的那一塊兒露出了另一些文字,李永貞瞪大眼睛,湊近一看。
“這個......”李永貞將茶水倒出來一些到手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茶水撲在藥方紙張上。
原本在紙上寫著的文字,突然間全部消失,轉而顯現出另一些文字。
李永貞揮了揮手,示意小太監可以出去了,小太監也不明白李公公為什麽不訓斥他了,他連忙站起身,火速的離去。
李永貞將紙張鋪展,仔細的看了一遍其上的文字,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嗯,這事兒我得趕快告訴魏爺去......”
......
馬家,書房內。
華悅站在馬孝全的麵前,將手中的一張字條遞給了他。
馬孝全看過字條上的內容,皺著眉頭道:“馬誌在魏忠賢家過夜,還有客印月?”
“嗯”
馬孝全想了想,拖著下巴道:“他們竟然混到了一塊兒?馬誌也真是沒什麽骨氣啊?虧大家都說他是馬家孫子輩中的最強者,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他明知道我和魏忠賢不睦,還非要去找魏忠賢......真是讓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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