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點點頭，衝歌書流水豎起了大拇指：“流水兄心思細密，真是人才，沒錯，我七道題目，我的確看出了些門道，不過我與你們一樣，我也看不懂是什麽，但是我認為，這些字......”馬孝全吐了下舌頭，差點說出了“母”字，“這些字啊，肯定有其他的寓意，隻是......我想請問二位兄台，這黃紙，還有多少？”

歌書行雲皺眉道：“還有一些，不過由於價格太貴，我們也隻買了其中的一張。”

“那麽這樣類似的黃紙，一共有多少張？”

歌書行雲扶著額頭想了想，道：“一共有五張。”

“五張，你們買了一張，還有四張，被誰買走了？”

歌書行雲和弟弟對望了一眼，然後兄弟倆齊齊的搖了搖頭。

馬孝全拖著下巴，想了想道：“你們也不知道啊，那麽......嗯，那麽下麵那群賭錢的家夥，有沒有人知道？”

歌書流水道：“我和哥哥買這張黃紙的時候，倒是有幾個人在場，買走的五個人，那幾個人應該都看見了，那幾個看見的人，下麵就有一位......”

“看見了......”馬孝全微微一笑，“有了”說罷，馬孝全拍了下手，推開房門，道，“走，咱們下去。”

“下去？下去作甚啊？”

馬孝全鬆鬆肩膀：“當然是賭錢了......”

“賭錢？”歌書兄弟對望了一眼，齊齊苦笑道，“馬兄，這個......其實我們此行帶來的錢，已經......”

馬孝全暗喜，心道你們這對兄弟神神秘秘的，無緣無語給我看黃紙，看來是覺得我大方吧，哼哼，你們把黃紙拿出來讓我看，等於我現在已經欠了你們一個人情......哼，然後趁機再向我開口借錢，我也不會拒絕，哼，我馬孝全可不是隨便欠人家人情的人，要欠，也是你們哥倆欠我的。

想到此，馬孝全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道：“錢麽，我有啊，咱仨下去儘管玩，贏了算你們的，輸了，算我的。”

“這......”歌書兄弟對視了一眼，他們心中雖然就是這麽想的，但也不敢明著表現出來。

“哎，你們把我馬老四當朋友，我也當你們是朋友啊，你們把這麽好的消息告訴我，也總也給你們一些好處吧，咱們禮尚往來麽，對吧......誒，你們倆就別杵那兒了，我可是問了洛兒姑娘了，這兩天你們倆吃的都是一般的東西，所以我想著你們倆是不是沒什麽錢了？”

被馬孝全一眼道破，歌書兄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其實，早在來北冥世家之前，歌書兄弟還是有錢的，但因為看上了幾件字畫，二人便花去了大部分的盤纏，海選是兩人的報名費六十兩，幾乎是他們剩下盤纏的大部分，再加上住客店，吃飯喝茶啥的，兄弟倆的口袋眼忘就見底了。

“行了行了，你們倆也甭糾結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就打個欠條給我，行了吧？等你們什麽時候有錢了，再還給我。”

歌書行雲抬起頭，眼神閃爍的問道：“馬兄，我們其實並不了解彼此，馬兄如果借錢給我們兄弟倆了，不怕我們事後不認賬或者乾脆不見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