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兜帽人嗬嗬一笑,輕蔑的點了點頭,道:“文斌少爺,馬孝全說得沒有錯啊,既然咱們的目的都一樣,那麽不管是你殺了他,還是我們殺了他,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呢,馬孝全好像和你有私仇,文義少爺一直在教育我們,不要讓死者留下遺憾,所以......”兜帽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文斌少爺啊,我們這裏有很多的兵器,你隨便選,哦,對了,千萬別死了。”
“你!你們!”趙文斌氣得無話可說,但是又沒有辦法。
馬孝全趁機道:“趙文斌,你不會想做縮頭烏龜吧?行,你呢,過來給我磕個頭,認個慫,等我下了酒泉,也瞑目了。”
“馬孝全,你,你休想!”
馬孝全笑道:“什麽叫我休想啊,你就說你來不來吧?別扯那些沒用的,大不了我赤手空拳,允許你用兵器。”
馬孝全這話一出,場麵上的綠色兜帽人都哄笑起來,從他們的笑聲中,馬孝全能聽得出,他們有些看不起趙文斌。
趙文斌急紅了眼,又騎虎難下,隻得咬著牙從一個兜帽人手中奪過一把長刀。
“馬孝全,你說的,你不拿兵器的。”
馬孝全聳聳肩:“當然,來吧,別廢話了。”
“哼,這是你自找的。”說罷,趙文斌咬著牙朝馬孝全衝了過來。
馬孝全目光一凝,忍著左臂上的疼痛,朝趙文斌衝了過去。
趙文斌大喝一聲,將長刀舉高,狠狠的朝馬孝全的麵門劈下。
馬孝全也不敢怠慢,連忙側身躲避,饒是如此,還是被趙文斌的長刀劃爛了胳膊上的皮。
馬孝全眉頭一皺,一腳踹出,直對趙文斌的小腹,趙文斌縮刀一擋,隻聽“嘭”得一聲悶響,馬孝全踹在了長刀身上。
馬孝全這一腳的用力很大,儘管趙文斌的反應足夠快,但還是重心不穩,朝後退了好幾步。
馬孝全趁勢追步上前,伸手要奪趙文斌手斌豈能輕易交出兵器,他抬手握拳,直攻馬孝全的麵門。
馬孝全側臉躲過趙文斌的直拳,小臂交叉一架,將他的一條手臂架住。
趙文斌心中暗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抽出來的話,那條小臂恐怕就會被馬孝全折斷。
無奈之下,趙文斌隻好放棄長刀,雙手掙脫馬孝全的束縛。
就在趙文斌鬆手的那一刻,馬孝全早已做好了接刀的準備,他一拳打在了趙文斌的胸口上,趙文斌啊得一聲,被馬孝全打翻在地。
“好機會!”馬孝全伸手,目標很明確的指向趙文斌脫手的長刀,可就在這時,一道暗黑色的殘影突然衝他飛了過來。
馬孝全察覺不對,連忙閃身,也就在他閃身的那一刹那,一支漆黑色的箭矢,已經紮在了長刀邊上。
馬孝全憤怒的抬起頭,衝觀戰的兜帽人吼道:“你們竟然暗箭傷人?”
為首的兜帽人搖搖頭,道:“不是我們”
“那是......”
“是我!”
馬孝全一愣,扭頭朝聲源處望去,就見一年輕男子,意氣奮發的昂著頭,他的手中端著一張漆黑色的長弓,他的長相,和趙文斌頗有幾分相似。
“你是誰?”
男子哈哈一笑,道:“你可以問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