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站起身,點了下頭。
侯秋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指著馬孝全的褲襠道:“小馬哥,你都......”
馬孝全一低頭,有些尷尬,儘管自己拚命的克製,但是身體的還是有了反應,魏忠賢來得真是時候啊,要是再晚一點,可就麻煩了。
......
馬孝全從偏門溜出去的同時,魏忠賢風塵仆仆走進奉聖府。
客印月剛吩咐侯秋鴻將之前的酒菜收拾掉,就看到了魏忠賢。
笑臉相迎而上,魏忠賢也是一臉的驚訝,問道:“都這麽晚了,你打扮如斯作甚呢?”
客印月伸手點了一下魏忠賢的腦門,罵道:“你個沒良心的,你說,你多久沒陪我過夜了?我沒事兒乾,自己打扮一下,不可以麽?”
魏忠賢可得罪不起客印月,連忙賠笑:“可以可以,我這不是來陪你麽。”
“哼”客印月一個偏頭,道,“有個人,你得給我放了。”
“什麽人啊?”
“你是不是前兩天抓了些人,裏麵有個叫張文秀的,你放了。”
“張文秀?”魏忠賢毫無印象,摸了摸腦袋道,“那人是你的啥?”
客印月想起馬孝全說得話,將張文秀說成了自己的人,道:“我一個表親,你看看你,抓人都能抓錯。”
“哦,你一個表親啊,行,這還不好辦,放了放了。”
“這還差不多了”客印月摟著魏忠賢的脖子,在他的老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
馬孝全回到家中,內心的欲火依然在燃燒,他知道,自己喝得那幾杯酒中,客印月下了藥,不過自己喝的不多,藥性還不是那麽強烈。
此時已是深夜,華悅芳芳早已入睡,馬孝全有些難受,跑到灶房的水缸麵前,打算跳進去待一會兒,等藥效過了再說。
剛脫下衣服,做好了跨越的動作,北冥雪突然走了出來,手裏拿著幾個小罐子,看到馬孝全一條腿搭在大水缸上,好奇的問道:“你乾什麽呢?”
馬孝全瞥了北冥雪一眼:“我還想問你呢,你乾什麽呢,這麽晚不睡的。”
北冥雪抖了抖手中的小罐子道:“我當然在做藥了,誒?你的臉色怎麽有些奇怪啊?”北冥雪兩步上前,丟下手中的小罐子,在衣服上擦了幾下,一把抓住馬孝全的手腕。
“你怎麽又吃那種藥了?你是不是又去客印月那裏了?”
馬孝全也不隱瞞,長話短說的將他見客印月的過程給北冥雪複述了一遍。
聽罷,北冥雪歎了口氣,道:“也真是難為你了,沒事兒,我這裏有一些藥,你服下就可以解了,不過有可能會吐。”
馬孝全點點頭道:“沒事兒,不管怎麽說,我可是把持住了,沒有背叛你們。”
北冥雪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麽,馬孝全以為她在想別的事情,就沒多在意。
突然,北冥雪抬起頭,道:“馬孝全,我想了一下,你說得很對呢,我們如果當著爺爺的麵同房,我也不好意思。”
“呃?啊?北冥雪,你什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