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馬孝全,你好大的口氣啊!”魏忠賢跨進馬家大門,得意的看著馬孝全,他的身後,跟進來更多的東廠廠衛。
先前來的廠衛們一看主子來了,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各個來了精神,而剛才那個廠衛小頭目,狗仗人勢的指著馬孝全罵道:“魏爺,馬孝全這廝不肯跟我們回去,怎麽辦?”
魏忠賢眼珠一轉,道:“怎麽辦?直接抓!”
“是!”那廠衛小頭目急於表現自己的能乾,辮起衣袖,嘴裏不陰不陽的怪叫著,撲向馬孝全。
馬孝全早有所料,對方朝他撲了過來,他也沒躲,撩起腿就是一腳,正正的踹在了對方的麵門上。
“嘭”得一聲,那廠衛小頭目被馬孝全一腳踹飛。
廠衛小頭目哇得一聲朝後飛去,噗通一聲跌了個四仰八叉,馬孝全本以為自己這一腳挺重,但誰料想那廠衛小頭目竟然隻是在地上哼唧了幾下,又咕嚕的爬了起來,擦掉臉上鼻子上的血跡,大吼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麽,上啊!”
一聲令下,一眾廠衛操著不陰不陽的腔調,朝馬孝全撲了過去。
馬孝全身邊也有家丁,這些家丁平時都被馬孝全訓練過,廠衛們還沒靠近,便被馬家的家丁儘數攔下。
魏忠賢眉毛一挑,並沒有吭聲,而是雙手抱胸,如同馬孝全一一樣觀戰。
可惜的是,魏忠賢的廠衛們太不爭氣,看著一個個手中拿著兵器,但是在幾乎都是赤手空拳的馬家家丁麵前,就像是麵糊的一樣,三兩下便被馬家的家丁打趴下一半。
魏忠賢看不下去了,連忙命其他的廠衛們抽出長兵器。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廠衛們抽出了長兵器後,礙於手中沒有兵器,馬家的家丁們停手了。
馬孝全揮了下手,家丁們逐漸聚攏在他的身邊。
“魏忠賢,你還真不要臉,你憑什麽來我家搗亂?你就不怕我找皇上告你的狀嗎?”
魏忠賢哈哈一笑:“皇上?馬孝全,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我東廠監獄被劫獄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馬孝全聳了聳肩:“笑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派人一直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難道你的探子都是傻子嗎?我馬孝全能分身嗎?”
“你!”魏忠賢眉頭皺著道:“我不和你說,今天你必須的和我走!”
“哈!你也太有自信了,哼,魏忠賢,抓賊要抓臟,捉奸要捉雙,我倒要看看,你魏忠賢想個什麽辦法來誣蔑我呢!”
眼見已經撕破了臉皮,魏忠賢索性道:“好,那你就等著吧!哼,來人啊,給我砸,把馬家砸個稀巴爛。”
“慢著!”馬孝全喝道,“魏忠賢,你可想好了,我馬孝全現在是信王的人,也就是說,我馬家的一切都是信王的,你擅自砸,要是讓信王知道了,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哼,信王,信王又能怎樣,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我看到他喊他一聲王爺,看不到,尿都不尿!”
“真的嗎?魏忠賢?”
這句話不是馬孝全說的,而是出自站在馬家大門口的信王朱由檢之口。
朱由檢身邊,華悅恭敬的站著,看到馬孝全安然無恙,華悅輕輕的和馬孝全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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