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尷尬的笑了笑，道：“大人，您今天叫我來，我可是又來了呢，奴家就是想知道，大人怎麽救那對色目人父子？”

馬孝全笑道：“這個還沒定，不過我最近發現了一個秘密......”

“秘密？”

“嗯”馬孝全點頭，“聽說魏公公最近弄了一批男童，意思是閹割掉後，送宮裏訓練，作為後備的太監儲備......”

翠姐一聽，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故作鎮定道：“大人此消息是真的嗎？”

馬孝全嗯道：“當然是了，不過這批男童聽說來路不正，所以沒有公開，誒對了，翠姐啊，你的臉色怎麽那麽難看，難不成你家誰被魏忠賢抓了？”

翠姐道：“哪有的事啊，沒有，沒有......”

“哦”馬孝全點點頭，道，“如果真有的話，翠姐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啊，這如果要是被閹掉了，那肯定就是斷後的事兒，你說這天下的，誰家有事沒事把男娃送去閹掉啊，真是傷天害理！哎”

說罷，馬孝全也沒等翠姐應答，他拍了拍褲腿，站起身，道：“行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芳芳啊，要不你和翠姐聊會把，免得翠姐又說我剛一來，就又走人！”

方家小妹點點頭，嗯了一聲。

馬孝全微微一笑，衝二女點了下頭，旋即退出秘密地點。

......

方雲在秘密地點外靜靜等候，見馬孝全走了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馬孝全衝方雲使了個眼色，方雲會意，二人一同鑽入小道中，經過一陣穿梭，來到一處民房之下。

“大人，芳芳又留下了麽？”

馬孝全嗯道：“是啊，翠姐十分喜歡芳芳，所以就非要留著她說會兒話，我沒辦法，隻好先出來了，嗯，方雲啊，你也別太擔心了，芳芳也不是小孩子，她會處理好的。”

“是，大人！”

......

這一天，依然是傍晚時分，方家小妹才回到家。

馬孝全問：“芳芳啊，今天和翠姐說了什麽呀？怎麽又這麽晚？”

芳芳嗯了一聲，似乎有點心事。

馬孝全又問：“有心事嗎？沒事兒，你先去想，如果想說了，給我說說也行。”

當天深夜，方家小妹突然去書房找馬孝全，告訴了他白天和翠姐聊天的內容，馬孝全聽了，並未做任何的表態，而是反問方家小妹，問她翠姐這個人怎麽樣？

方家小妹雖然不識字，但是卻明白她該站在哪個角度來看問題，馬孝全問話一落，她款款道：“崔姐姐很奇怪，一陣很高興，一陣又很失落！尤其是她提到她弟弟的時候，特別明顯......不過她人確實對我很好，教了我很多東西......”

馬孝全隻是哦了一聲，沒有點頭肯定方家小妹的結論，也沒有搖頭否定，這給了方家小妹一個十分迷惑的感覺，到底馬大人心裏如何想啊？

馬孝全道：“嗯，翠姐其實也是個苦命人，你啊，有時間，就多和她見見麵，翠姐既然能教會你很多東西，自然也算是你的老師了。”

“嗯”方家小妹點點頭，“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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