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微微一笑,伸手扯下臉上貼著的人皮麵具,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麵貌:“在下馬孝全,錦衣衛正二品執事,蔣龍,多多指教”
“你,你竟然......”蔣龍話還沒說完,馬孝全的匕首已經割斷了他的喉管。
“咳.....喝......”蔣龍喉管被馬孝全割斷,氣血不停的從脖頸處翻湧出來,他兩眼圓整,身體抽搐了幾下後,不再動了......蔣龍.....死不瞑目。
馬孝全緩緩的站起身,拍了拍雙手,金絲網漸漸的撤去。
華悅走進書房,見地下一灘黑血,不禁秀眉微皺,不過她什麽也沒說,隻是吩咐手下過來收拾殘局。
“你說會毒死他,結果......你還是朝他用了刀子......”華悅淡淡道。
馬孝全背對著華悅,歎了口氣:“或許是之前有點激動吧”
華悅不在言語,悄悄的退出了書房。
馬孝全轉過身,看著地麵上還有一絲未打掃乾淨的暗黑色血跡,輕輕的歎了口氣。
......
這一夜,漕幫的兩大派係河南和福建派的爭鬥,正在進行中。
不過,蔣霸天已束手就擒,兩大派係的爭鬥,實際上已經成了河南派唱獨角戲的局麵。
雙方的爭鬥引起了眾多小派係的警覺,但鑒於彼此實力相差懸殊,小派係們紛紛選擇了漠視不聞,這樣就給河南派更大的活動空間。
另一方麵,馬孝全作為總管事,也似乎像是沒有發覺一樣,不派一兵一卒去維穩,反而還命令官兵向後撤一裏。
黃天虎見狀,心中一邊暗笑馬三馬孝全是個蠢貨,另一邊他又在加緊的侵吞著蔣霸天的地盤。
蔣霸天雖然被抓,但是不代表他的手下就會乖乖的束手就擒的投降,尤其是黃天虎下得那道見女人就搶的命令,讓福建派上下很是憤怒。
金錢和權利你黃天虎可以去染指,但是自己的女人要是都被你搶走了,那還算是個什麽男人?
福建派的男人們紛紛拿出家夥,誓死捍衛自己的女人,這著實給河南派造成了很大的阻攔。
不過......河南派的人實在太多了,再加上官兵向後了一裏,這些家夥們竟然膽子大的亮出了隱藏很久的兵器。
麵對明晃晃的刀槍,福建派的男人們也沒有退縮,可是現實太過殘酷,在幾個領頭的男人們在混亂中被殺了之後,場麵一下子安靜了。
黃天虎高傲的走到被他鎮壓住的福建眾人麵前,大聲道:“你們這幫福建佬,怎麽?想和我鬥?你們太嫩了,告訴你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馬三所指示,我隻不過替馬三辦事罷了”
黃天虎這話一落,在場福建人全都驚了,大家紛紛將仇恨轉移到了馬孝全的身上。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出一個聲音:“哼黃天虎,你說得還真漂亮,你自己吞了不少的財產,現在卻將所有的責任推到馬三的身上,你以為我們福建人都是傻子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被馬孝全關了幾天的蔣三叔。
話說蔣三叔被馬孝全關得這幾天裏,心態逐漸的平穩了下來,想想他和蔣霸天的關係,再想想蔣霸天的以前過往,蔣三叔覺得自己並不欠他什麽。
而就在蔣三叔習慣了被緊閉之後,馬孝全突然放他出去,並且告訴他,你們福建派危在旦夕。
蔣三叔雖然不再關心蔣霸天,但是福建派內上上下下的人,有好多都和他沾親帶故,不看僧麵看佛麵,蔣三叔也得去幫......可惜的是,蔣三叔回來的晚了。
黃天虎看到蔣三叔,微微一驚,隨即笑道:“喲,這不是蔣三叔麽,怎麽,你這些天被馬三請到府上小住,可還習慣?”
蔣三叔冷哼了一聲,道:“黃天虎,你少血口噴人了,這如果不是你暗算,馬三能抓我?”
蔣三叔心中其實很無奈,因為他剛才說了謊,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不這麽說,在場所有的福建人,根本不會相信他。
“哈?蔣三叔,你也挺會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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