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天過去了,盧家的人憋不住了,親自上門問馬孝全要人。
馬孝全要麽閉門不見,要麽就直接躲在天上人間會所裏,反正就是不和盧家的人碰麵。
盧家的人急了,花大把大把的錢買通田爾耕,要求田爾耕做主放出盧戰。
田爾耕也是左右為難,不幫吧,盧侍郎和義父(魏忠賢)關係不錯,也都算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集中對付馬孝全),幫吧,這事兒是皇上親自下令讓馬孝全全權負責的,自己這麽貿然插手,恐怕會遭到馬孝全的報複。
田爾耕是魏忠賢的義子,魏忠賢曾經給他講過馬孝全身上有個很可怕的火人一事,雖然他沒見過,但是義父當時說這話的那表情,讓田爾耕久久不能忘懷。
綜合考慮之後,田爾耕退回了盧家的金銀,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盧家無奈,隻好再次回來懇求馬孝全放人。
這一次,馬孝全接見了盧家的人。
碰過了大壁,盧家人的口氣也軟了下來,在送上一大筆不菲的錢財後,馬孝全答應了放人,隻是馬孝全也說了,放人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得請奏一下皇上。
盧家的人一聽有戲,不管怎樣,隻要能將家主救出來,怎麽都行。
......
翌日,馬孝全拿著盧家送來的所有金銀前往紫禁城養心殿麵見天啟皇帝朱由校。
朱由檢正好也在皇帝的身邊,見馬孝全領著幾個下人搬來了好幾箱子的金銀,問道:“馬孝全,你這錢是哪裏來的,難道是前段時日支援寧遠沒有用完的?”
馬孝全搖搖頭道:“回王爺話,這錢是盧家人贖盧戰用的,我一分不要,全拿來了。”
朱由檢笑著看向哥哥朱由校,朱由校搖頭道:“嗯,盧戰這些年看來也弄了不少嘛,那馬愛卿啊,你說,這錢怎麽處理呢?”
馬孝全恭敬道:“啟稟皇上,這錢在微臣看來,全都充入國庫好了,眼下寧遠戰事不斷,想必也不是一二年能打完的,萬一後麵還問國家要錢,怎麽著也能救救急的。”
“嗯”朱由校一聽馬孝全,高興的拍手道,“好,馬愛卿不愧是朕的心腹忠臣,那行,這些金銀就全部入國庫好了。那麽馬愛卿啊,盧戰你是放還是不放呢?”
馬孝全道:“皇上,盧大人不管怎樣也是刑部侍郎,這些年為了我大明江山勤勤懇懇也操勞了不少,這次的關押,微臣看來就到此為止吧,至於之前鬨出的那個笑話,微臣想通了,隻要是為了我大明江山,微臣就算吃了苦受點罪背點罵名也無所謂。”
“好”朱由校一拍龍椅扶手,站起身道,“馬愛卿,你做得很好,那就把盧戰放了吧,嗯,不過也不能便宜了他,這些年他撈了也不少,那就......罰盧戰兩年的俸祿吧。”
馬孝全搖頭:“皇上,兩年的俸祿雖然不多,但是您罰了,盧大人肯定會找另外的方法弄回來,而且隻多不少,依微臣看來,俸祿照發,讓盧大人掃半年的皇宮大院就行了。”
“嗯”朱由校看向弟弟朱由檢,朱由檢點點頭,表示他讚同馬孝全的話。
“那好吧,那朕這就下旨”
......
當天下午,盧戰就被放了出來,照樣是二品的刑部侍郎,俸祿一分不少,隻是皇上下得那道聖旨,讓盧戰十分的鬱悶。
他一個二品大員,提著把掃帚要掃皇宮大院半年,還不準請假頂替,這......這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啊。
“馬孝全,我恨死你了,我盧戰和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盧戰心中怒罵。
......
馬家,書房內。
“阿嚏”馬孝全揉了揉鼻頭,喃喃道,“怎麽誰又罵我呢?”
馬孝全身邊,東方晴雪一邊研著磨,一邊道:“依我看呀,肯定是盧戰了”
“嗯嗯嗯,肯定是盧戰絕對是盧戰”書房又進來一個人。
“霜姑娘?”馬孝全笑道,“你們倆今天一前一後的,什麽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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