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父連忙搖頭,舉起三指道:“蒼天可鑒,我馬瑞清一輩子隻愛夫人一個女人,也隻有夫人一個女人。”
馬父這一舉動,搞得正堂內歡聲笑語一片,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馬父,還是個妻管嚴啊。
......
這時,馬家的大門再次響起。
馬老夫人領著馬家一乾小輩上前,親自將大門打開了。
門口處,站著四個男人,兩個中年、兩個年輕。
中年男人之中,馬孝全見過了紫少言,而對於另外一位,他不曾見過。
兩名中年男人見馬老夫人親自開門,受寵若驚,連忙半跪道:“楊姨親自開門,我們兄弟惶恐”
中年男人一跪,身後的兩個小輩自然也是半跪了下來。
馬老夫人上前一把扶起二人,又衝二人身後的兩個小輩擺了擺手,示意也起來。
“少言、少波,一路上辛苦了。”
紫少言點了點頭,看向馬父馬母,恭敬的鞠躬道:“少言見過瑞清兄長,見過家嫂(馬母)。”
馬父和善的衝紫少言點了點頭,但對紫少波,則是一臉的玩味之色。
馬母輕聲歎了口氣,回應道:“少言不必多禮,快請進吧。”
一行人再次回到正堂。
正堂雖大,但能夠入座的確寥寥無幾。
馬孝全作為小字輩,自然和兩個哥哥一起,站在了馬父和馬母的身後。
李清寒和喬羽作為孫媳婦,自然而然的承擔起侍婢該做的端茶和倒水工作,至於劉香香,由於是局外人,便被安排在了馬老夫人的跟前,給馬老夫人揉腿。
“嗬嗬......少言啊,昨日的事情,我已經簡要的和清兒(馬父)說了一下,你們紫家的意向,我馬家沒有意見,隻是這時間嘛,恐怕得等過年之後了......”
紫少言點點頭,拱手道:“楊姨,瑞清兄長,家嫂(馬母),我很高興聽到馬家帶來的這個消息,如此我也好回去傳佳訊了。”
馬母道:“少言啊,紫家距離北京城路途尚遠,我看你們就在馬家過個年吧,順便挑點兒禮品帶回去,也好代我們問候紫家老爺子和紫大哥。”
紫少言剛準備開口拒絕,一旁的胞弟紫少華道:“既然家嫂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馬父劍眉微微一皺,哈哈一笑:“既然如此,甚好甚好,正好咱馬家和紫家很久沒有聯絡聯絡感情了。”
紫少波不示弱道:“是啊瑞清兄長,我們兩家理應好好的聯絡聯絡感情的,嗯紫彪,你出來”
紫少波身後的年輕男子點了點頭,走了出來,恭敬的衝馬父拱了下手。
紫少波介紹道:“這是我紫家小輩,排行第二,名彪。”
“小子紫彪,見過馬奶奶、見過馬叔馬嬸!”
紫彪的聲音十分洪亮,震得正堂似乎都有些顫抖。
馬父眉毛一挑,哈哈笑道:“紫家果然人才輩出,一個小字輩,竟然有如此渾厚的氣魄,好,很好!遠兒,出列!”
馬二少一個立正,從馬父身後走了出來。
“啪”馬二少一合腳,恭敬的衝紫少言和紫少波鞠躬道:“馬家次子馬遠,見過兩位叔叔!”
馬二少的聲音和紫彪不相上下,甚至有隱隱壓過一頭之勢。
紫彪嘴角一咧,似乎找到了對手,不禁有些欣喜若狂。
紫少波更是心中得意,幾年前來馬家,向馬瑞清兄長討教切磋,被其暴揍一頓而歸,以後的日子裏,紫少波一直在苦練,不僅苦練,還拉上性格和自己一樣的紫小二(紫彪)一同苦練。
如果紫少波再年輕個幾歲,他一定想著親自上前再和瑞清兄長討教討教,可是......前幾年瑞清兄長還不是馬家的家主,而今日,對方已是馬家家主,論身份,自己已經不配向人家討教了。
既然自己不能上場,那麽派出個自己最得意的侄兒替代自己修理一下馬家的小輩......似乎也不錯。
紫少波很有自信,他堅信紫彪能夠幫他贏回麵子。
馬瑞清和夫人對視了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這紫家,雖然隱世神秘,武功什麽的也有著很厚很深的傳承,但是......我馬家可是在死人堆裏磨練出來的,你們和我們比?哎,不知天高地厚啊。
紫少言苦笑著搖頭,他這個四弟,性情剛烈豪爽,優點突出,缺點也十分的突出,剛才馬家二少如此回應,定是激起了二弟的好鬥之心,再加上紫小二(紫彪),這一對叔侄,真是讓人頭疼啊。
紫少言有些無奈的衝馬父點了點頭,馬父明白紫少言的意思,回應了一下,提議道:“少波啊,為兄看你似乎有興趣讓我們兩家小輩對上一場,是嗎?”
紫少波哈哈一笑:“瑞清兄長真是太了解我了,沒錯,聽聞馬家幾個少爺,除了四子不會武功以外,其餘三子皆勇武過人,可惜馬家長孫馬誌早亡,今我紫家在場有兩個小輩,正好二對二,瑞清兄長,您覺得如何呢?”
馬瑞清嗬嗬一笑:“既然少波有此意,那做兄長的自然要答應了,遠兒、成兒、全兒,你們可都聽清楚了?”
馬孝全深受馬父語言的感染,大聲的和兩個兄長回應馬父:“聽清楚了!”
“好!”馬父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大家都有此想法,不如一會兒就開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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