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點點頭:“盧先應該是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所以我很有必要提醒夏侯淵,想必現在我的提醒曹操也收到了。”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給曹操呢?”
馬孝全微微一笑:“有些事情,如果太直接了,反而會讓對方反感......曹操本就多疑,加上現在的他年事已高,猜忌心更重,我這麽直接提醒他,他心中定會不滿......”
花月心問道:“那相公啊,你就不認為夏侯淵一定會將你信的事情告訴曹操嗎?”
馬孝全點頭嗬嗬一笑:“夏侯淵肯定會說的,不過由於中間隔了一道程序,曹操反而會敬重我......”
花月心哦哦了好幾聲:“那你信中沒有什麽其他的隱含意義嗎?”
馬孝全搖了搖頭,很確定道:“我這文采能寫出什麽隱含意義的信啊?”
花月心掩麵一笑,搖頭道:“那可不一定喲”
“哦,夫人難道看出什麽了?”
花月心清了清嗓子,將馬孝全寫給夏侯淵的信一字不差的背了出來。
馬孝全驚訝不已,過目不忘的本領七夫人青衣有,正妻花月心什麽時候也有啊?
“夫人,你”
花月心俏臉一紅:“嗯嗯,相公,其實過目不忘的本領,月兒也有!”
馬孝全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和花月心生活了二十來年,竟然不知道她有這能耐,真是......
“夫人怎麽不早說啊?”馬孝全有些埋怨道。
“相公從來沒有問過我啊?”花月心反問回應。
“唔......好吧先不說這個了,夫人,你從我那信上看出什麽了?”
花月心狐疑的瞪著馬孝全:“相公你真的不知道?”
馬孝全攤了攤手:“我要真知道就不會這麽問你了!”
“好吧!”花月心叫人拿來了筆墨紙張,在紙上輕輕的默寫下了馬孝全的信,默寫完後,花月心指著信上每一列的第一個字道:“相公請看”
馬孝全不明所以的湊了上來,照著花月心手指的順序讀了一遍,不禁大呼道:“我次奧這什麽情況?”
花月心拍了馬孝全的腦袋一巴掌:“怎麽說話呢?什麽什麽情況?你自己寫的你問我啊?”
馬孝全揉著腦袋,笑比哭還難看道:“夫人,我是真不知道。”
花月心撇了撇嘴:“那相公怎麽能寫出這樣的信啊,真是的,難不成你有人教你寫的啊?”
馬孝全點點頭,剛準備說“是”,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搖頭道:“怎麽可能呢,肯定是我自己寫的。”
“不說就算了!哼!”花月心將紙揉成了團,驕傲的昂頭而去。
馬孝全苦笑了一下,心裏問源:“狗日的東西,你看看你給我教的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夫人都看出來了,我卻啥也不知道。”
左眼中,源頗為不滿的傳音道:“魂淡馬孝全,好心好意教你寫,你還這麽多牢騷,你好好想想你那天憋了多久?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你就寫了四個字!你說......你說......”
“好了好了好了!不說了,嘿嘿......源啊,你教給我寫的,這每一列第一個字的意思,是你想好的嗎?”
“廢話,你這個智商90的家夥!”
“......”
......
馬孝全判斷的沒有錯,曹操在接到夏侯淵的匯報後,的確曾有過短暫的猜忌,但很快曹操又釋然了,道理如馬孝全所說的那樣——中間隔了一道程序。
此時,曹軍已從先前的被動變成了與劉備軍的對峙。
這其中,陽平關的成功守衛給曹軍建立了莫大的信心。
曹操一打聽,才知道陽平關門處,負責守門的隻有徐晃等二十幾個人。
曹操唏噓不已,細細一想,也突然想起了馬孝全給夏侯淵寫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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