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嘿嘿一笑:“這不難辦,師叔想要錢師侄我有,想要女人師侄我給您找......”
左慈搖了搖頭,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怎麽,師叔還有別的東西?”
左慈歎了口氣,道:“其實這次不請自來,也是逼於無奈啊,孝全啊,想必之前有人曾告訴過你一些事情吧?”
馬孝全想了一下,點頭道:“嗯,是的,有個叫盧先的家夥說我盜用了您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
“哎!”左慈咬著牙狠狠的要了下頭,“孽徒,孽徒啊!”
“孽徒?”馬孝全疑惑了,“師叔,怎麽回事啊?”
左慈抬起頭,看了馬孝全一眼,將事情的經過緩緩的道來:
左慈是丹鼎派創始人,作為一派創始人,自然想讓自己這一脈好好的傳承下去。左慈年輕的時候曾被一戶盧姓人家搭救過,所以在這家的孩子長大成人後,左慈便收下了盧姓人家的小兒子盧先為徒。
這盧先倒也聰明,心智也頗為成熟,而且對他這個師父也一直很是敬重。
可是,這份徒弟對師父的敬重,卻在三年前的一天被打破了。
三年前,左慈雲遊時發現了一塊兒七彩的石頭,拿回來經過打磨後左慈驚奇的發現這石頭隻要帶在身上會有一種讓人年輕的感覺,左慈思前想後,決定將這塊兒石頭存放起來作為門派的鎮派之寶,誰知,一次醉酒後左慈說漏了嘴,讓徒兒盧先給聽到了。
盧先倒也聰明,將七彩石頭偷出來後,悄悄的在石頭上抹了上一層丹灰,看起來像是一顆丹藥一樣......
接下來的事情,左慈不用多說馬孝全就全明白了。
“這麽說來,那七彩石頭被盧先給偷走了?”
左慈點點頭,歎氣道:“孽徒啊孽徒,其實他不偷,那石頭以後都是他的,我就這一個徒弟,不傳給他傳給誰啊,哎!”
馬孝全笑道:“師叔,您是不是想讓我將那塊兒石頭從盧先的手裏拿回來?”
左慈點了點頭。
馬孝全道:“師叔啊,你來晚了,早在你之前,盧先那廝就和我見了一麵,然後將石頭給吞肚裏了。”
左慈一聽大驚:“那發生什麽事情了?”
馬孝全將盧先吞下那枚丹藥後變年輕的經過給左慈描述了一遍,聽完後,左慈連連搖頭。
“孽徒啊,他這是在違背天意啊,這樣他會遭到天譴的啊”
馬孝全也不好說什麽,但是在他心裏,卻十分的鄙夷左慈。
什麽狗屁的天譴,那都是老百姓糊弄自己的說辭罷了。從古至今,殺一個人是壞人,殺十個人惡徒,殺一百個人就成了英雄,殺一千人就是將軍,殺一萬人就是皇帝......倘若舉手投足能殺十萬人,那就是神了。
馬孝全不屑的搖了搖頭,道:“師叔,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啊,你所得到的那個七彩石頭,我很感興趣,所以,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如果我遇到盧先,他體內的那塊兒小石頭,我一定要取出來據為己有。”
左慈大驚,怒道:“我和你師父乃是師兄弟,盧先和你也算是半個同門,你如果殺死他,就是殺同門,馬孝全,你不要妄自菲薄。”
馬孝全嘁了一聲,不屑道:“狗屁的同門,你那徒弟對你恭敬,但是對老子卻百般的刁難,左師叔,我可是看在你和我師父黃石公的麵子上才叫你師叔的,你都管盧先那家夥叫孽徒了,我幫你清理門戶,有什麽不可的?”
左慈紅著雙眼道:“清理門戶也是我派內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說了半天,這左慈還是很護犢子啊。
既然左慈將馬孝全當成了外人,馬孝全也就不會再對他恭敬了。
馬孝全笑道:“左老頭,給你說個明白話吧,老子我呢不屬於你們這個時代,準確說來,老子是來這個時代找東西的,你那徒弟現在要和老子找一樣的東西,而那東西是屬於老子的,哦不,準確來說屬於老子隸屬的組織的......老子這麽說,你聽明白了沒?”
左慈聽完,先是一愣,然後警覺的站了起來。
馬孝全衝左慈擺了擺手:“你坐下,我沒那個興趣殺你,看你也是個準半仙,也念你是我師父的師弟,老子給你指條明路吧,如果老子沒記錯的話,你應該見過一個叫葛玄的人,並且送給了他好幾本書,對吧?”
左慈一聽,愣了一下,厲聲道:“你怎麽知道的?”
馬孝全攤了攤手:“我知道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啊,不管怎麽說,你的大徒弟,應該是那葛玄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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