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個罌粟?”馬孝全試探著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體內的時光之心立刻躁動起來。
“我不種,我不種,我開玩笑的!”馬孝全揉著腹部,呲牙咧嘴的急忙改口。
一旁,青衣覺得蹊蹺:“相公,什麽是罌粟啊?”
馬孝全呲牙咧嘴的問青衣:“你這神之花還有沒有?”
青衣搖搖頭:“還有一些種子,青衣想著什麽時候在馬家大院裏種一些呢。”
青衣一說,馬孝全體內的時光之心躁動的更加厲害。
馬孝全拒絕道:“青衣,這神之花,千萬不要在馬家大院裏種植。”
“為什麽?”
馬孝全捂著腹部,咬著牙道:“我說不準種就不準種,以後,我會單獨劈開一塊兒地方,供你種植,當然,青衣你得答應我,這神之花,絕對不要告訴外人,聽到沒有?”
青衣點點頭。
“呼”青衣剛一答應,時光之心躁動立即就停止了。
馬孝全直起腰,看了看身邊睡得想一灘爛泥一樣的張南,問青衣:“現在怎麽做?”
青衣嘻嘻一笑:“相公,你得把他的衣服褲子全脫掉才行。”
馬孝全照著做了。
青衣背過身去,不去看張南那惡心的身體。
“還乾什麽?”
青衣喃喃道:“相公得做得像點。”
“怎麽個像法?”
青衣扭扭捏捏的哼唧了半天都沒哼唧出一句話,馬孝全看著蹊蹺,心中猜測道:難不成青衣的意思是讓我幫這孫子擼管?
想罷,馬孝全又問青衣:“青衣啊,咋整?”
青衣哼唧了幾聲,聲音壓得十分低:“前些日子,我路過大院夥房的時候,看到一個夥房的丫頭給一個夥夫扶......扶......”青衣說到此便停住了,不過意思,馬孝全是明白了。
馬孝全驚訝道:“我怎麽不知道?”
青衣撅著嘴:“相公有7個夫人,我們都輪著伺候你,又不像那些下人,沒有嫁娶,當然會那樣了......你怎麽可能會注意到這些呢?”
青衣這麽一說,馬孝全這才意識到,這古代看來也有那種幫著擼管的事情啊。
馬孝全試探著問青衣:“你的意思是,我幫他?”馬孝全說著,指了指張南。
青衣點點頭。
“我操”馬孝全當即暴起,拒絕道,“這怎麽可能,我是上仙大人,我怎麽能做這種事情?”
青衣撇撇嘴:“什麽上仙大人?相公都說了,相公是人......”
“嘿嘿”馬孝全嘿嘿一笑,將青衣摟入懷中,手探入青衣的衣襟中捏了兩把,建議道,“要不找個替代的人?”
青衣辮起袖子,躍躍欲試道:“要不我來?”
馬孝全臉色一沉:“你要是敢動那惡心的家夥,我就把他閹了。”
青衣嘻嘻一笑,搖著馬孝全的胳膊,撒嬌道:“青衣當然不會了,青衣是相公的女人,青衣這輩子,隻愛相公一個人,青衣的身子,也隻讓相公一個人碰,如果有人碰了青衣的身子,青衣就自殺,絕不含糊......”
青衣說的很真切,馬孝全連忙捂住青衣的小嘴,道:“我的好青衣啊,我的好七夫人啊,相公不是這個意思,相公也愛你......”
青衣不依不饒道:“那相公是愛青衣多一點,還是愛月兒夫人多一點?”
“這......”馬孝全答不上來了。
青衣嘟著嘴,喃喃道:“其實相公的心中,一直放不下的,是另有其人吧?”
馬孝全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
的確,如果說讓馬孝全最不能忘記的女人,自始至終,有且隻有一個。
明月心。
馬孝全搖了搖頭,岔開話題道:“好了,咱得儘快做點手腳了,青衣啊,你說的那事兒,得想個別的辦法。”
馬孝全又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嘿嘿”馬孝全伏在青衣耳邊將這個人的情況給青衣大致說了一下,青衣聽後,大喜道:“相公,你說的可是真的?”
馬孝全點點頭:“不過這事兒得我倆一起去。”
青衣點點頭:“好,那我們儘快吧,否則藥效過了就不好說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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