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張繡和盧先真如賈詡所說,是至交的話,那麽張繡必定對盧先有所了解。而張繡對賈詡又很尊敬,如此類推的話,賈詡應該知道盧先的一些事情。
拿定主意,馬孝全試探著問道:“文和先生啊,你可了解那盧先?”
賈詡沒有抬頭,不過他明白,眼前這位高人如果這樣問的話,那自己的生命就沒危險了。
賈詡道:“高人啊,盧先此人,我不太了解,不過我曾在張繡一次醉酒後聽他說過,說盧先有幾個貼身的侍從隊,有一個好像......嗯,好像叫什麽天狼從,另外的,另外的好像叫什麽......影衛,嗯,對,就是影衛。”
“天狼從?影衛?”
馬孝全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麽個名字。
“張繡可曾說他們有什麽特征?”
賈詡回憶道:“影衛的話,張繡說他也不知道,不過天狼從,張繡說,他們的手指上都帶著一枚戒指。”
“戒指?什麽戒指?”
“聽張繡說,戒指上好像有老鷹的圖案。”
馬孝全眯著眼睛細細一想,終於將憋心裏很久的信息定了結論。
原來,之前在戴鐲大禮上,馬孝全曾見過盧先的手下,馬孝全也清晰的記得,盧先手下的手指上,都帶著一枚刻有老鷹圖案的戒指。
“那老鷹圖案是什麽樣子的?”
賈詡道:“圖案倒沒什麽變化,隻是戒指的顏色略有不同。張繡說他見過的,有紅色的、還有綠色的。”
馬孝全嗯了一聲,想起當初殺光的那些人手上的戒指,顏色好像是綠色的。
“看來,這麻煩的不止一隊啊......”馬孝全笑了笑,上前扶起賈詡。
賈詡裝著有點害怕,馬孝全安慰道:“文和先生不必驚慌,我不會害你的性命,我隻是來找我需要的物件的。”
馬孝全說完,就將麵罩蒙在了臉上。
出門前,賈詡叫住馬孝全:“高人,你我能否再相見?”
馬孝全回過頭來,輕輕的說了聲:“去曹操那裏吧,你會見到我的。”
長夜漫漫,微風蕭蕭,看著那紫頭發男人消失在夜色下,賈詡心中不平靜了......
往回返的路上,馬孝全心中也不能平靜。
以前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上心頭。
馬孝全還是不明白,那盧先為什麽要和他找一樣的東西?
馬孝全曾懷疑過盧先是否也是實體穿越者,不過很快,這個結論被他否定了;後來,馬孝全又懷疑過盧先是神魂的穿越者,想了半天,馬孝全又覺得自己玄幻小說看多了,這個結論也被他否決了;最後,馬孝全將事情的源頭放在了黃景明的身上。
黃景明實體穿越回來的時間,要比馬孝全早一些,而從黃景明留下的那副羊皮書來看,他似乎也做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收“關門弟子”。
雖然在羊皮書上,黃景明隻簡單了說了這四個字,至於他的關門弟子是誰,馬孝全也沒有搞清。
不過按照常理來說,既然是關門弟子,那知道的應該就很多了。
馬孝全推論,如果盧先確證是黃景明的關門弟子的話,那盧先尋找太陽能記錄器也就說得通了。
當然,這也隻是在道理上說的通罷了。
畢竟,太陽能記錄器不屬於這個時代,也更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
“黃景明這家夥,真是亂來啊......”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
......
袁紹要攻打許昌的消息是假的。
曹操匆匆忙忙的趕回許昌,才發現了這個消息不可靠性。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道理,曹操深知。
知道袁紹沒來,曹操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隻是......曹操也開始擔心起來。
袁紹太強大了,強大到當今天下無人能敵。
如果現在和他對戰的話,恐怕9成的幾率都是自己全滅。
另一麵,馬孝全辦完事情後,急匆匆的趕回了駐地,和夫人花月心相見後,馬孝全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前的行程,花月心聽後,給馬孝全建議:相公既然有所結論了,何不再與盧先見一次麵呢?
馬孝全一聽,覺得十分有道理。
隻是,盧先現在人在何處,馬孝全都不得而知。
花月心趴在馬孝全的後背上,撒嬌道:“相公難道忘記了我花家是做什麽的嗎?”
馬孝全哦了一聲,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哎呀,我怎麽把這茬兒給忘記了,你花家,可是在各地都有秘密聯絡點啊。”
花月心點點頭,嘻嘻的笑了起來,然後附在馬孝全耳邊,將許昌的花家秘密聯絡點告訴了馬孝全。
幾日後,花月心的身子完全恢複了,馬孝全才帶著她回到了許昌馬家大院。
眾女眷見相公回來了,十分開心,當夜,馬家大院大擺宴席,慶祝主人和夫人安全歸來,當然,馬孝全也順便又推倒了兩個美嬌娘。
翌日清早,花月心興高采烈的去相公房間叫他起床,卻發現自家相公正光著身子正和貂蟬嘿咻。
花月心紅著臉退了出來,心裏卻偷偷的和貂蟬比起了身材。
“我的胸部比貂蟬大一些,不過貂蟬的腰好像比我要細一點呀,哼相公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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