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美人抱在懷裏,從美人身上傳來陣陣的清香,馬孝全忍不住用力的嗅了幾下。
如果這事兒放在平時,估計馬孝全現在一定會將花月心推到拿下的,可是照看了病人們數日的馬孝全,此刻確實是非常的疲累了,因此,他此刻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
馬孝全小心翼翼的將花月心放在臥榻上,給她蓋好被子後才緩緩的躺在花月心身邊。
頭靠到枕頭的那一瞬,馬孝全就已經神誌不清了。
隻三個呼吸,花月心又聽到了馬孝全微微的打鼾聲。
花月心輕輕的轉過身來,二人的麵龐相距不到一尺,雖然馬孝全身上散發著一股酸酸的汗味,但是花月心聞了後,竟然毫不介意的又靠近了馬孝全一些。
這下,二人的麵龐距離隻有不到一個巴掌長了。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心愛的男人,花月心也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不過為了不打擾愛郎休息,花月心隻能是乾笑不出聲,不出幾個呼吸,小丫頭的俏臉已經憋的通紅了。
“你好俊啊”看著看著,花月心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慨,然後,伊人伸開臂膀,巧妙的穿過馬孝全的腰際,輕輕的抱住了馬孝全。
花月心將臉龐靠在馬孝全炙熱的胸膛上,耳朵緊緊地貼在他的心窩口處。
從心窩處傳來了馬孝全有力而規律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花月心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用力又將馬孝全抱了抱。
熟睡中的馬孝全似乎也有所感應,他伸開雙臂,將懷前的伊人緊緊的抱住。
被愛郎緊緊的抱在懷裏,花月心不僅沒有感覺到一絲憋氣,反而十分享受的閉上了雙眼。
......
翌日,當張弓幾兄弟打開馬孝全房門的鎖鏈,進屋準備叫主人時,赫然發現主人懷裏抱著一個女人。
見主人和懷裏的女人還在熟睡,張弓幾人嘿嘿一笑退出了房門。
房外,楊虎道:“老大,你說昨天主人和花小姐那個了沒?哎呀,我估計......”
“啪”還沒等楊虎說完,張弓照著他的腦袋就扇了一巴掌,“狗日的東西,亂猜什麽,我怎麽知道?”
楊虎揉著腦袋,嘿嘿笑道:“老大,你當然不知道了,這和女人困覺,可是特別舒坦的......”
張弓撇撇嘴:“誰說俺沒和女人困過覺?俺隻是不願意說罷了。”
丁一和梁龍兩人笑而不語,對於老大張弓的謊言,他倆一眼就看出來了。
四人剛一走遠,馬珠珠挺著個大肚子,領著貂蟬花琳妙玉秀兒等女眷來到門口,一見大門緊閉,馬珠珠便將食指伸在嘴邊,做了個悄聲的動作。
花琳眨巴著大眼睛,悄聲道:“珠珠姐姐,哥哥還在休息啊?”
馬珠珠嗬嗬一笑:“你們這些個鬼丫頭,病剛好點就吵鬨著要找哥哥,你們呀”馬珠珠說著,伸手輕輕的點了一下花琳的腦門。
花琳跳到貂蟬的身後,衝著馬珠珠吐了吐舌頭。
秀兒道:“珠珠姐,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啊?”
馬珠珠想了想,點點頭道:“進去看看吧,小聲點啊”
幾個女人悄悄的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
看著馬孝全和花月心相擁而眠,幾個女眷,除了馬珠珠以外,其他人的心中一下子竄起一股子酸意。
“哼”貂蟬咬著貝齒,嬌嗔著出去了。
妙玉和秀兒也和貂蟬一樣,丟下一句“哼”,也賭氣跟著出去了。
馬珠珠看著因嫉妒而賭氣出去的貂蟬、妙玉和秀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琳兒,你不走嗎?”馬珠珠問身邊一動不動的花琳。
花琳似乎不像貂蟬她們那樣賭氣,反而很自然的笑了笑,搖搖頭道:“珠珠姐姐,我先不走,我想再看看哥哥和姐姐。”
馬珠珠哦了一聲,便扶著肚子,慢慢的走出了房門。
待馬珠珠走遠了,花琳才嘻嘻笑著對躺在床上的花月心道:“姐姐啊,她們都走了。”
花琳的話音剛落,原本“熟睡”的花月心,突然睜開秀目,然後抿嘴一笑,緩緩從還在睡夢中的馬孝全懷裏掙脫開來。
“死丫頭”花月心假裝嗔怒的樣子罵了花琳一句。
花琳輕輕的上前,將花月心拉了起來。
看著姐姐完整的衣衫,花琳有些不解的問道:“姐姐啊,昨天你和哥哥在乾什麽啊?”
花月心比花琳大,想的自然是比花琳複雜的多,花琳的本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而花月心卻理解成了男女的事情。花月心紅著臉,叮嚀道:“哪有?就困覺覺了。”
花琳一聽,悄悄道:“我也和哥哥困過覺覺呢”
花月心一看,舉起手便打。
二女頓時鬨作一團。
不過儘管如此,床上的馬孝全依然沒醒,看來,馬孝全確實是累的很了。
二女鬨的差不多了,才相互嬌喘著停下手來。
花月心問妹妹花琳:“琳兒啊,你和哥哥困覺覺都乾什麽了呀?”
花琳搖搖頭道:“沒乾什麽,就和姐姐一樣,抱在一起困覺覺了,對了姐姐,哥哥還給我摸了他的神兵哥哥還說,不讓我告訴別人。”
花月心一聽,眉毛一擰:“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