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見主公順利的逃出濮陽城了,自己也不做久留,立馬叫喝著手下一起從缺口衝了出去。待眾人都狼狽的逃出濮陽城後,呂布才撅著嘴巴,提著方天畫戟跑步追來。
“媽的,廢物”呂布上前一腳將把守的一個校官踹倒,“張遼呢?”
這校官痛苦的哼唧一聲,哭道:“主公,張將軍被突然殺出的一個曹將給拖住了,我也不知道啊?”
“廢物!”呂布正要抬腿再踹一腳時,猛然發現對麵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奔出一個灰頭土臉的人來。
待這人跑近一看,呂布才發現這人是張遼。
“文遠,你這是怎麽了?”
張遼擦了擦臉上的灰土,鬱悶的跪伏在地道:“屬下把守不利,還望主公降罪!”
呂布眉頭一皺,看著張遼的狼狽模樣,似乎,張遼被人算計的不清啊。
“先起來吧,說說,你這是怎麽回事?”
張遼謝過呂布後,站起身,將夏侯惇怎麽下套怎麽將他牽製住的過程說了一遍。
“夏侯惇?”呂布砸吧砸吧兩下嘴道:“這夏侯惇好像在我的印象裏並不是那種足智多謀的人啊?”
張遼也是一臉的鬱悶:“主公,這事我也知道啊,可是那夏侯惇今天不知道咋得了,我做什麽他好像都未卜先知啊......”
“未卜先知?”呂布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天空,“難道......”
想到此,呂布突然拍了一下腦門兒,立馬吩咐手下道:“傳我令,給我全城搜索一個紫頭發的男人,搜到了重重有賞......”
......
曹軍殘部從濮陽城逃出後,又連續狂奔了二十多裏路,才放慢腳步。
曹操不停的喘著粗氣,先前的敗仗,再加上這一路的狂奔,使得曹操的體力已經消耗殆儘了,現在的曹操,隻想著能夠給他一張床讓他睡下。
“主公”一聲大叫,將曹操的心又提了起來。
曹操抬頭一看,是夏侯惇。
“唔”曹操喘了口氣,“是元讓啊,其他的人呢?”
夏侯惇上前,恭敬道:“報主公,其他的人也都逃出來了。”
曹操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這濮陽城正門已經被堵住了,我們逃的那個缺口,也不可能逃出那麽多人啊?”
夏侯惇也是覺得奇怪,不過他還是照實道:“先前我隨主公身後逃出來時,聽說正門不知道被誰給點著了,而且還聽說,著的那火焰顏色和往常不太一樣......”
曹操嗯了一聲,打斷問道:“顏色不一樣?怎麽不一樣了?”
夏侯惇剛準備開口,不遠處又傳來一個聲音:“是上仙大人!”
曹操夏侯惇還以為是馬孝全來了,連忙往手上吐吐沫擦臉。
可惜的是,來的人並不是上仙大人,而是曹仁。
原來,剛才那句話是曹仁說的。
曹操看曹仁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訓斥道:“子孝,你搞什麽鬼?”
曹仁滿臉烏黑的走到曹操麵前,跪伏在地道:“主公,放火燒城門的是上仙大人!”
“哦?”曹操嗯了一聲,“你怎麽能證明是上仙大人呢?”
曹仁道:“報主公,我曾與上仙大人一同行動過,那陣子,我親眼見過上仙大人手上的火焰顏色......”
其實曹仁也不確定是不是馬孝全,隻是先前那濮陽城門無緣無故的著火,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麽理由來解釋給主公曹操聽了。
對於上仙大人的禦火能力,曹軍將領或多或少的都見過,因此,曹仁的話,在場的幾個曹將都不約而同的表示同意。
“這妖道”曹操苦笑了一下。
......
“阿嚏”
濮陽城的一處民房頂上,馬孝全百無聊賴的看著呂布軍清理著城內。
民房下,幾個呂布軍的士兵仰著頭,大聲喊道:“就那個,紫頭發的那個,給老子下來!”
“嗯?”馬孝全臉色一變,低頭一看,沒再理會。
“哎呦喂,我這暴脾氣!”其中一個士兵挽起袖子,緶起褲腿,看架勢也要爬上來。
馬孝全冷哼一聲,輕輕一跳,便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這一處民房比較高,如果按照現在的度量單位來看,起碼有4米2,馬孝全就這麽輕鬆的從4米2高的地方跳了下來,著實的將地下的幾個呂布軍士兵嚇了一跳。
“你......你是什麽人?”
馬孝全嗬嗬一笑,客氣道:“我不是人,我是神!”
“放屁!”剛才那個挽衣袖緶褲腿的士兵衝了上來,對著馬孝全就揮過來一拳。
馬孝全看也不看就是一腳,這士兵拳頭還沒打到他身上,已經被他踹飛了。
“拿下!”幾個士兵一看事態不對,紛紛鏘鏘鏘的拔出佩刀。
馬孝全搖了搖頭,絲毫不在意這幾個怒視著他的士兵。
就在這幾個士兵將要動手時,突然一聲暴喝傳來。
“住手!”
幾個士兵愣了一下,扭頭一看,立馬站直了身子。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下令尋找紫發男人的呂布。
呂布表情凝重,一臉的不高興,走到馬孝全身邊,輕蔑的道:“上仙大人悠閒的很呐!”
馬孝全愣了一下——自己好像沒做什麽事情吧,當然,除了之前稍微幫助了一下曹操以外。
“怎麽了這是?”
呂布哼了一聲,道:“上仙大人,你要裝傻裝到什麽時候?”
馬孝全嗬嗬一笑:“我沒做什麽,何必要裝傻呢?”
“哼!”呂布大吼一聲,“給我將這個妖道拿下!”
呂布雖然這麽說,但是他知道,就憑這幾個人,是難以拿下上仙大人的,因為他見過上仙大人禦火,也見過上仙大人的不死之身。
此時的馬孝全,雖然有些疑惑,但他也不會傻傻的等著呂布的手下來擒。
呂布話音剛落,馬孝全就立馬集中起精神來,啥時間,馬孝全的渾身上下燃起了一股綠色的火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