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製服,都穿的彆有風味。
葉佳禾見他這麼看著自己,問:“你不介意我給你換藥吧?要是你覺得我技術不行,我帶你去掛急診科的號。”
“我怎麼會介意?”
陸景墨語氣低柔,又透著一絲邪魅,“我死在你手裡,也願意。”
葉佳禾便半蹲在他麵前,認真的給他換起了藥。
給普通病人換藥的時候,葉佳禾從來沒有心慌手抖過。
哪怕是再猙獰的手術切口,她都沒有緊張過。
可不知為什麼,望著陸景墨為她打架而留下的傷口,她是那麼心疼和心酸,就連手,都微微顫抖著。
陸景墨似乎意識到了她的異樣,忍不住安慰道:“就把我當作你的病人,練練手。”
為了怕她緊張或者擔心,酒精燒的傷口如此尖銳的痛,陸景墨也硬生生的忍著,不吭一聲。
終於換好了藥,葉佳禾的額頭上也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陸景墨一直都在觀察著她。
他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心疼和擔憂,還有那份深情。
男人沉默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葉佳禾站起身,將換下來的紗布和其他東西分類扔到垃圾桶。
她轉過身,鬆了一口氣,道:“好了,你可以去公司了,我馬上也要去交班了。”
可陸景墨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眸光透著一絲灼熱,忽然將她拉入懷中。
“陸......陸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