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詩悅暗自興奮的時候,姚家的二長老也在冷冷打量著蘇家。
裝修奢靡,實乃敗家之勢,遲早要出紈絝弟子!
主樓的房子太大!大房子會讓人的氣場過度損耗,在住宅風水中此乃凶屋,鎮不住這大氣派,遲早要完!
這就是典型的有錢人的嘴臉。
就這樣的人家,簡直玷汙了他們姚家子孫的血脈。
當初姚欞月要是和那個純血脈的老頭結合,姚家的兩個孩子又怎麼會染上這汙濁的血脈?簡直令人生氣。
姚家二長老看了姚詩悅一眼。
姚詩悅立刻悄悄靠近聶叔,低聲道:“聶管家,我二長老有事跟你說。”
聶叔看了蘇一塵一眼,然後領著兩人出去。
姚家二長老十分不客氣:“我這人,懶得跟一般人廢話,我就直說了!”
“你們蘇家今日必有一劫,關於殺人的事……我說你們是殺人犯你們就是,我說救你們就能救你們!若不想惹麻煩,就按照我說的做。”
聶叔:“?”
不是,這是來了個神棍?
聶叔不動聲色的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問道:“你什麼意思?”
姚家二長老輕蔑一笑:“我們姚家的那個罪人姚欞月,你們帶回來了吧?是不是發現她跟正常人不一樣?”
聶叔眼神微凝。
姚家二長老說道:“作為姚家人,自出生起就會在體內種下盅蟲!姚欞月的盅蟲在心臟裡,我隨時能控製盅蟲,讓她死亡!”
“也就是說,你們蘇家要不要背上殺人犯的罪名,是由我說的算!”
聶叔:“……”算是聽明白了。
“你想怎麼樣?”他冷淡的問道。
姚家二長老看他識相,把手負在身後:“何聞和何問是我們姚家的人,我們隻想要回我們家的血脈!其餘的我們並不想乾涉。”
不怪他自大,這個世上能人異士的確有,真正見過他們本是的人,不管是商賈還是權臣,都會懼怕忌諱!
蘇家,理應也如此,沒什麼意外的。
聶叔:“明白了,你們並不是和警官一起來的。”
姚家二長老冷笑:“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要的是你們蘇家的一句話,我好心告誡你一句,有些事,並不是你們能了解的,這世上能人異士多了。”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聶叔。
他是知道突然新來的大夫人不正常,但並不知道早上粟寶幫她把盅蟲取出來了。
所以他遲疑了。
就在這時候,粟寶軟萌清脆的聲音響起:“聶伯伯,不用理他們!大舅媽絕對不會有事。”
她小眼神一轉,說道:“他們就是吹牛的,騙人的,我才不信他們有這個本事呢!”
聶叔一聽,心立刻就放了下來。
現在蘇家誰不知道,小小姐說的話最頂用,最可信?
在他這裡,還在再可信一些,蘇總說過了萬事皆不必懷疑,小小姐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聶叔微笑:“來啊,把他叉出去!”
等候多時的牛大叔立刻提著叉子過來了!
“好家夥,我就說這幾個人不正經!這女的三番兩次冒充蘇總老婆,今天還追上門來啦?”
姚詩悅臉色一變:“你敢!”
牛大叔:我叉!
有什麼不敢!
職責所在,不管講到哪裡他都有理!
姚詩悅沒想到他還依舊是這麼虎啊,說叉就叉啊!
她奮力掙紮,帽子和口罩都掙掉了。
“放開我!”姚詩悅氣急:“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她口罩一掉,說話就漏風,牛大叔都詫異了,又是地中海禿頭又是老太太沒牙,就這還以為自己是天仙呐?
牛大叔無語說道:“知道,你是蘇總老婆唄。”
姚詩悅一喜:“對!那你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