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季常離開,這個荒島落難的探險者叫傑明,她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其他信息更不清楚。
對方也不知道她的。
幾乎不會再見麵了,不過人都有需要拉一把的時候。
萌萌很快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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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離開潿洲島的時候費了好一頓工夫。
因為證件全都丟失了,身上也沒有什麼手機,也記不住自己的身份證號碼。
好在原主的記憶裡還是記著自己號碼的,報出自己的號碼,工作人員那邊來來回回的打電話詢問、找人、登記……
終於他才離開了潿洲島。
季常坐在遊輪上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麵時,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剛剛隻給粟寶打過電話,那司亦然和蘇意深也過來了吧?
他怎麼就忘了也試一下其他兩個號碼!
季常當機立斷,問旁邊人借手機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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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那麼大,上哪找人去……”粟寶望著街道外麵的車來車往,悵然歎氣……然後狠狠吸了一口奶茶。
蘇意深道:“會找到的。”
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他相信粟寶的直覺。
粟寶忽然說道:“不對呀,如果那個流浪漢是小五,我們是不是得先回去接他?”
“如果他是小五,他怎麼知道‘她’在廣西?”
“如果他不是小五,他又怎麼知道我們在找誰??”
司亦然道:“接不了,他現在是有身份證的人,我們憑什麼身份接他出來?”
接精神病人出院,那不僅要經過醫院審核評估同意,還要是親屬才行。
粟寶撐著下巴歎氣:“行叭,那就讓它再待一段時間。”
(此時此刻,某流浪漢趴在窗戶邊上唱:“鐵門啊鐵窗……”)
(旁邊一個精神病大吼:“彆唱了!吵死了!你有病吧!這裡是精神病院,難道不應該唱甩蔥歌嗎?”)
(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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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出來,粟寶和司亦然正在思考下一步去哪裡。
這時候,蘇意深的電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