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表現為單側或兩側上肢痛覺和溫度覺減退或消失,嚴重者手被燙傷或刀割傷而不知覺,會伴隨麻木、僵硬、萎縮。
勞院士是半側異常,畫筆也拿不起來了,國內輾轉到國外,也沒能治好。
粟寶點頭說道:“那老朋友回來了我去看看他。”
因為勞院士,粟寶沒有再回洪縣。
蘇老夫人也沒有說要去搬家什麼的,雖然有些日用的東西,但都可以直接買新的。
一些比較貴重的、有紀念意義的,叫吳媽回去拿一下就好了。
至於房子?
蘇家不缺錢,沒必要再把房賣掉,就空置著便好,要是哪天粟寶要去到那邊,在那邊也能夠有個暫住的地方。
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勞院士是第二天回到國內的,粟寶老早就和小舅舅一塊到機場接機。
這兩天蘇意深輪休,抓住難得的機會跟粟寶一起來,美其名曰他是醫生,可以幫看看。
“小舅舅,脊髓空洞真的不能治嗎?”粟寶擔憂。
蘇意深道:“很難治,病程很長。”
粟寶暗道,那等見到老朋友了,看看她能幫忙做什麼吧!
此時機場內人流變多了,這一班飛機的旅客正在走出來,粟寶伸長了脖子,一眼看到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出來。
他跟粟寶記憶裡的老朋友改變了好多,整個人狀態都不好,瘦了一大圈,更重要的是身上那種頹廢感揮之不去。
“老朋友!”粟寶喊了一聲,跑過去。
勞院士愣了愣,好一會才驚訝道:“咦,是粟寶呀。”
自從生病後,他都快忘了他這個小弟子了……
關門弟子,忘得這麼徹底的都是作者的錯。
隻聽粟寶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老朋友,都是粟寶不好,粟寶把老師給忘了。”
勞院士溫和笑了笑,說道:“沒關係,老朋友我啊……也把粟寶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