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寶蹲坐在台階上,趴在膝蓋上看狼狗吃東西。
家裡又增添了一名新成員。
在寵物這一塊,小五的地位無法撼動(它自認為),烏龜爺爺則是元老地位無法撼動。
除了這兩個地位‘無法撼動’的成員外,還有狸花貓懸鈴、死了同伴的流浪狗守望,以及被灌毒鼠藥的狼狗。
一鳥一龜一貓兩狗。
“叫什麼名字好呢~”粟寶歪頭看著正在懨懨吃飯的狼狗。
已經在家裡混熟的守望搖著尾巴,跟個垂垂老人似的蹭到粟寶身後趴了下來——悄悄用自己的身體給她當了靠墊。
懸鈴蹲在樹上,以狩獵姿勢對小五虎視眈眈。
小五則從粟寶的肩膀跳到守望的肩頭,用嘴叨它腦袋:“嗨man,你知道即將要發生的大事嗎?”
守望逆來順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小五說道:“你說不知道。”
守望:“……”
小五搖頭:“這件事呢,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隻能說這件事很大,用血流成河來形容都不為過,至於是什麼你也彆問,告訴你了你也不懂。”
守望:“……”
粟寶蘇何問and大頭涵:“……”
季常眯眼,看了小五一眼。
廢話文學是讓它玩得明明白白……
不過小五身份特殊,不僅是天上飛動物的拘魂使者,它的話有時候還會是一種預言。
大事,血流成河?
……季常悶頭翻起了冊子。
就在這時候,懸鈴陡然從樹上一躍而下,猛的朝小五撲去! 小五受驚嘎嘎飛起:“臥槽,臥槽!”
它沒想到粟寶在老六都敢對它動手哇。
翅膀上的羽毛都被拔掉了一根。
果然是‘血流成河’!
季常不由得撫額,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敏感……冊子上關於粟寶的提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他總覺得有點不安。
粟寶一把將懸鈴撈過來,放在麵前教訓道:“懸鈴,不許凶小五哦!”
懸鈴乖乖蹲在粟寶麵前,一臉委屈的喵喵叫,粟寶忽然想到什麼——“你不會在家又被小五欺負了叭?”
懸鈴:“喵喵喵!”(ಥ_ಥ)
小五一看這還得了?
它飛到粟寶肩膀上,眼淚汪汪:“嚶嚶嚶,寶,都是我的錯,老六隻是想報複我一下,我沒關係的。我不想你們因為我吵架!”
粟寶:“?”
這話好像在道歉認錯,又好像哪裡不對。
不確定,再看看。
粟寶歪頭,看向小五。
小五嘴裡叼著被拔掉的羽毛,很努力的把它放回原處,一臉“黯然傷神”:“沒關係的,我隻是斷了一隻翅膀,而老六它失去的卻是愛情呀!”
粟寶:“?”
大頭涵:“?”
蘇何問:“……”
真真無語了。
這鳥哪裡學的那麼多台詞,平時它自己在家究竟都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