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鬼問道:“對了,被關在裡麵偽善鬼怎麼樣了?”
嫁衣女鬼搖頭:“他跟奴家說他知道錯啦,但奴家看他就是騙鬼的,根本不覺得自己錯。”
花心鬼勾唇:“我去看看我後麵中的曼陀羅,魂葫還不行呀,曼陀羅營養不良,得找點東西澆灌一下……”
偽善鬼那麼多煞氣,刮一點澆曼陀羅應該不要緊吧?
倒黴鬼點頭:“我去看看埋在後麵的骨頭,我好不容易孕育出來的,也得要點煞氣灌灌了,不然下次打麻將都沒牌……”
眾鬼朝小黑屋走去。
他們的寶現在還小,說實話還是太善良。
隻要不戳到她炸毛的點,抓來的惡鬼一般不會當場滅掉。
但花心鬼他們都覺得,偽善鬼不能留。
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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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寶和蘇何問、蘇何聞三個小朋友整整睡了一個下午,直到晚飯才饑腸轆轆的起來。
吃完飯後很快有繼續去睡覺了。
翌日。
蘇老夫人早起準備早餐,雖然家裡有傭人,但她更願意自己起來忙碌一些。
天氣越來越冷了,老夫人出了房間門後察覺風大,又退回去準備穿件外套。
就見蘇老爺子把自己老乾部風格的羊毛大衣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
溫暖一下子傳來,蘇老夫人攏了攏外套,笑道:“你不覺得冷?”
蘇老爺子抱了抱手臂,說話不經大腦:“就是覺得太冷了……所以換件羽絨服。”
說完一個梭哈梭哈,一邊進去拿了見羽絨服嚴嚴實實穿好,拉鏈都拉到了脖子口。
這才滿意的點頭:“嗯,這才對,不冷了!”
蘇老夫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好家夥!
敢情是他本來就要換件更加保暖的外套,所以才把這件外套給她!?
“啊打~”老夫人徒手劈在了老爺子頭上,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蘇老爺子愣在原地,摸了摸腦袋。
他又怎麼了??
好心好意把外套給她呢,夠體貼了吧。
這都還挨劈啊?
老頭子一邊摸著腦袋嘀嘀咕咕,一邊神清氣爽的動了動胳膊,出門了。
蘇一塵起來的時候看到老太太氣呼呼的在做早餐,又看了看一旁沒任何感覺正在看新聞的老爺子。
“您又惹媽了?”他習慣的問。
蘇老爺子眼鏡框掛在鼻梁上,從鏡片底下瞥了餐廳一眼。
“你媽更年期延長了,動不動就打人,沒事,就讓她打,心情不好麼就得發泄發泄。”
蘇一塵目不斜視,語氣淡淡:“嗯。”
蘇老爺子看了看新聞,突然又抬頭皺眉:“不是,我就想問了,我沒做錯什麼吧?為什麼你媽總是經常莫名其妙對我發脾氣。”
蘇一塵暗道,確定你自己真的沒說錯什麼麼?
不過他並沒有這麼說,而是淡淡說道:“這種問題,您覺得問我,我懂麼?”
蘇老爺子:“……也是,單身狗做了四十年。不怪你。”
蘇一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