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琦央一聽,心中雀躍,「多謝王公公。」
費琦央說完,邁著蓮花步,進了禦書房。
入目所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埋首於禦案前,他一身華貴中攜著懾人的尊貴霸氣,令她甘為其沉淪。
費琦央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很快,讓她仰慕已久的男人即將成為她的了。
越想越激動不已,她身子微微前傾,喚了一聲她早已醞釀已久的稱呼,「皇帝哥哥!」那聲音宛若黃鶯,任誰聽了都會為之陶醉。
宮昀傲一聽,手上的動作一滯,一雙劍眉緊蹙,他驟然間從禦案前抬起頭。
費琦央微微抬起臻首,旋即觸及宮昀傲那格外冷冽的目光,驚得她心頭一緊。
她在心裡為自己打氣,自我安慰,陛下就是這樣的性格,等看清來人,一定會轉變態度的。
隻是,她的自我安慰並沒有成功,上方就傳來男人冷冽的斥責,「你叫孤什麼?」宮昀傲麵無表情,聲音中透著幾絲煩躁。
費琦央呼吸一滯,轉而,有些心驚地改口:「陛、陛下!」
「你來乾什麼?」宮昀傲冷冷質問,隨手從禦案前的一堆小山似的奏摺中抽出一本,又將目光落在了上麵。
那神情看起來既專注又認真,直看得費琦央的一顆心猶如小鹿亂撞。
原來,男人認真而專注的樣子是這樣的好看,若是陛下也能這般看著她該有多好,可是、陛下對她的態度為何是冷冰冰的?
「剛剛臣妾拜見過太皇太後,她對臣妾說,不希望看到陛下日夜操勞,再傷了龍體,臣妾,也十分憂心,所以,太皇太後特意安排臣妾將這碗滋補湯送來。」
「嗯,放那兒吧!」宮昀傲沒有看她,而是提起毛筆在奏摺上揮灑批註。
這,就完了???
費琦央滿心懷疑,難道、那勾魂散的藥性還沒有發作嗎?
那個女人不是說,勾魂散裡放了屬於她身上獨有的香氣,隻要中了勾魂散的毒,就會一心一意地愛她。
從而眼裡、心裡便都是她了嗎?而且,隻要一日聞不到她的味道,就會比死還難受。
這種毒癮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直到生命的儘頭。
費琦央不甘心,她又上前一步,想離宮昀傲再近一些,然後,她試探性地又喚了一聲:「皇帝哥哥?」
正當費琦央看得入迷時,男人獨有的含著絲絲冷意的沉厚冷漠磁音從頭頂輕輕飄落,「東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什麼???」費琦央難以相信,她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向禦案前的男人。
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如以前一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見女人不死心,還一副看呆的模樣,宮昀傲瞬間失去了耐性,他衝著門外厲聲喚道:「王連!」
王連被這一聲嗬斥嚇得一個趔趄,趕緊推門而入。
「陛下!」王連傾身向前。
宮昀傲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費琦央,而是不耐地催促道:「送出去。」
王連應了一聲,轉而看向費琦央,說道:「費小姐,陛下朝政繁忙,你隨老奴先退下吧!」
費琦央滿眼的不甘與委屈,他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陛下,你就這麼不想見到臣妾嗎?」
宮昀傲連一個眼神都欠奉,而是專心於批閱奏摺。
見陛下並沒有理睬的意思,費琦央落寞地轉身……
「你等等!」身後,忽地傳來陛下低沉而又醇厚的聲音。
她猛地轉身,一臉的激動,滿眼的期待,「皇帝哥哥!」
宮昀傲不怒自威的神情讓一雙鳳眸淬染上厲光,帶著生人勿近的刻薄,「以後,沒什麼事少來孤這裡,還有,對孤的稱呼,你們費家就是這樣教養女兒的嗎?」
「陛下?!臣妾……」
費琦央一聽,兩眼發直,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捏住了,窒息得厲害,疼痛、憤怒、失望,都隨著淚水湧上心頭。
她怔在原地,宮昀傲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大手不耐地一揮,王連公公立馬收到指示,在他的催促下,費琦央萬分不情願地離開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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