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就當是被狗咬了(1 / 2)

舒窈不著痕跡地退後兩步,伸出可愛的小手,強裝歡笑,「好巧啊!你也出來欣賞月光啊?」

說完,還指了指天空高高懸掛的一張瑩白大餅,那樣子看起來好不可愛。

北冥夜察覺到了她的小心思,緩步上前,與她近在咫尺,似乎連彼此呼吸的熱氣都可以感受得到。

北冥夜低沉的嗓音中帶著嘲諷的冷意,「巧嗎?你在這個院子裡可走了一個時辰,怎麼?月亮這麼好看,竟讓你看了一個時辰之久?」

舒窈心虛不已,努力地賠笑,憨聲憨氣地開口:「是啊!是好看,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圓、像個大餅似的。」

北冥夜順勢凝了一眼天空中的冷月,冷幽一笑,沉聲道:「小丫頭,你要乖一點,本尊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舒窈一聽,暗暗腹誹:老娘用你喜歡?!

「丫頭,本尊有沒有告訴過你,有時候,反抗也是徒勞……」

見北冥夜冷邪的臉,舒窈唯恐避之不及,「那個、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哈!我就不打擾你沐浴了,拜拜。」

說完,舒窈轉身開溜,結果,被北冥夜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後衣領,將她轉了過來。

而後,北冥夜扣住了她的後腦,將人拉進了懷裡壓向了自己,然後,一口咬住了舒窈的紅唇,輾轉蹂躪,霸道的侵入……

凶猛地噬咬著她嬌嫩的紅唇,像野獸一樣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舒窈的美眸猛地睜大,無比震驚地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

她吃痛地皺了一下眉,卯足了勁兒推拒著北冥夜的胸膛,北冥夜不為所動,鐵臂死死地環著她。

一直啃噬到舒窈惱羞成怒地張嘴咬他時,北冥夜才適時地離開,他冷聲威脅:

「小丫頭,別再挑戰本尊的耐心,本尊的脾氣可不好,雖然,本尊對死魚不感興趣,但是,不妨礙本尊把你當成發泄的工具。」

「你……」舒窈怒氣橫生,反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打向了北冥夜。

卻不想,手腕被他牢牢地抓了個結實,他邪魅輕笑,「怎麼?想打我?你可是第一個敢對我動手的女人。」

舒窈秀眉緊蹙,怒火洶洶,她乾脆單刀直入地說道:「實話和你說了吧!你若是守信,在約定的時間放了我,我何必想方設法地跑?」

北冥夜劍眉輕挑,俯身向前,冷幽的開口:「怎麼?我的臉上寫了不守誠信這四個大字了?」

舒窈火大地想要抽出手,奈何他的臂力驚人,絲毫動彈不得,她努力抑製快要跳出喉嚨的心臟,堅決要把他擋在心房之外,不想相信他的鬼話。

「你不用諷刺我,你是如何使計把我騙來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是你讓我對你失去信心,所以我想走、我要走。」

「嗬!本尊最後一次警告你,若再有下次,別說三個月可以作廢,本尊可以困你一輩子,你可以試試看。」

月光淡淡的灑在北冥夜的臉上,時深時淺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輪廓線,隱隱約約地散發著一層幽幽的光芒,極致蠱惑。

舒窈氣得眼眶微紅,很想一巴掌乎在他那張妖邪的臉上。

舒窈在心裡咒罵了無數遍的妖孽,轉而,又道:「你不就是怕我拖延製造手槍和火藥的時間嗎?你大可以放心,在我走之前,一定給你做出來。」

北冥夜一雙桃花眼微眯,語氣中透著幾絲危險之氣:「時日無多,你是做不出來還是不想做?」

舒窈白了他一道,「放心,已經快成了,你且看著吧!」

見他沒有回應,舒窈水灣眉輕蹙,凝了一眼被握得通紅的手腕,沒好氣地道:「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我要回去睡覺了!」

北冥夜輕聲慢語地說道:「知道回去的路嗎?小心別再走丟了!」

話落,北冥夜輕佻的紅唇在舒窈白皙的手上輕輕地落下一吻,卻不料,被火大的舒窈一把甩開,「惡心,用不著你提醒。」

說完,舒窈轉身向來時路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用手背狠狠地擦拭著被他吻得紅腫的不像話的唇瓣。

舒窈在心裡不斷地自我安慰著,娘的!就當是被狗咬了!

北冥夜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轉瞬又消失在眼波深處。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得住北冥夜的魅力,不用他勾手,就會有無數女人對他前仆後繼,可以說,隻要是個女人都會失去抵抗力,徹底淪陷、沉迷於他。

北冥夜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女人對他如此抗拒,讓人無從抓住。仿佛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讓她如此嫌棄。

時光飛逝,一轉眼三個月很快過去…

守在府門口的珍珠見舒窈遲遲沒有回府,心急如焚,她顧不了許多,直奔大理寺門口。

大理寺門口設有堂鼓,鼓槌就吊在一旁,珍珠毫不猶豫地上前,拿起鼓槌,掄起胳膊,就砸了上去。

「咚咚咚……」

大理寺門口的堂鼓與各朝的衙門不同,它是掌管刑獄的中央審判機關,長官名為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是負責覆審各地方的奏劾和疑獄大罪,做出最後的審判。

敢於敲響門口鳴冤鼓鳴冤,那就是越級上告,類同於登聞鼓,幾乎都是上達聖聽。

珍珠這一舉動,直接被官兵帶到了大理寺堂前,梁璟煥上下打量著她,旋即,一聲冷叱嚇得珍珠打了一個激靈:「下跪何人?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