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是神鼠還是酒鬼?(2 / 2)

舒窈散漫的開口:「珍珠,放開她。」

「是。」珍珠用力一甩,舒綰綰踉蹌倒地。

她癱坐在地,憤恨而又委屈,隨即,抽泣了幾聲,帶著哭腔說道:

「你們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們指使那鬆鼠在我床上拉屎,我來討個說法,你們卻如此欺淩我,這是何道理?」

「那小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它的。」

舒窈不氣反笑,「小畜生?我的小鬆鼠是很通人性的,你不去招惹它,它怎麼會在你的床上拉屎?舒府這麼多人,怎麼偏偏在你床上拉屎呢?你要好好反思啊!肯定是你惹到它了。」

舒綰綰四下搜巡了一圈,氣憤地開口:「我不聽你這些,你趕緊把那鬆鼠交出來,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一定將此事稟告父親,就說是你放任那死老鼠在我床上拉屎的。」

舒窈聞言,雙手抱於胸前,似笑非笑,滿眼冷漠:

「你去告吧,你做了那麼多讓舒家丟臉的事,幾次三番傷母親的心,你覺得,你若再去告狀,他們會不會聽你的。」

「左不過是一件小事,你在父親眼裡不一直是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形象嗎?怎麼?白蓮花裝不下去,要撕破臉暴露你的本性了嗎?」

「你……舒窈,我把你當親妹妹看待,你卻如此待我,你的心會安嗎?」舒綰綰美眸一眨,豆大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舒窈見狀,好看的水彎眉輕蹙,這綠茶又要做戲了,她不累,看的人都累了!

「這麼愛演戲,你一個人演去吧,老套把戲,也不換換花樣,戲精。」

舒窈懶得搭理她,側身,打著哈欠,眼皮都沒抬一下,輕慢地開口:

「珍珠,去把蒼蠅趕走,她又嗡嗡響了……老娘要睡了,讓她滾遠點,再說下去,一會老娘要吐了。」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向內室走去。

珍珠應道:「是,小姐。」她一雙冷眸看向舒綰綰,不客氣地道:「請吧,我家小姐要睡了,你那點小把戲,小姐都看累了。」

舒綰綰厲聲罵道:「你個狗奴才,狗仗人勢的狗東西……」

隔著房門,舒窈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我勸你最好別惹她,我這丫頭,可是徒手打死過一頭狼的,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話音一落,珍珠還十分配合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她兩手交握,指關節被掰得哢哢作響。

然後微抬下頜,虎視眈眈地看著舒綰綰,示意道,還不走?

被如此淩辱,舒綰綰的一雙鳳眸中透出不可抑止的憤怒。

她眸底陰騭一片,狠厲地開口:「你們給我等著。」落下狠話,她狠狠一甩頭,轉身,離開了沁曦院。

這之後,舒綰綰便命人買了一隻大黑狗看家護院,可想而知,那是專門對付舒窈的那隻小鬆鼠的。

然而,小鬆鼠可沒那麼容易妥協,沒幾天便又弄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舒窈為了獎勵它幫自己出氣,買了許多堅果零食,一人一鼠坐在庭院,一口小酒一口堅果,美滋滋地享受著午後的陽光,好不愜意。

「小樣的,你捉弄綠茶有功,這些都是獎勵你的,吃吧!」

鬆鼠直著身子坐在舒窈的身邊,用它那短小的前爪捧著一把堅果直往嘴裡送,它一張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還不忘歡快地叫著:「吱吱吱……」

這傢夥十足是個吃貨,小嘴整天吧唧吧唧吃個沒完。

一杯杯烈酒下肚,舒窈低眸看去,見小鬆鼠正用它呆萌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舒窈抹了一把嘴角,緩緩開口:「怎麼?你也想喝幾口?」舒窈拿著酒壺對著小鬆鼠的小腦袋碰了一下。

「吱吱吱……」小鬆鼠點點頭,兩隻短小的前爪竟抓著酒壺不放。

「好,也給你倒點。」舒窈拿出一個空杯,倒了滿滿一杯遞到鬆鼠的麵前,「喝吧!」

鬆鼠大膽上前,捧起酒杯,有模有樣地喝了起來,它神情專注,不一會兒,它便將整杯白酒都喝光了。

之後,還意猶未儘,用它短小的爪子指了指空杯,示意舒窈再倒一點,舒窈驚了,這傢夥該不是一個酒鬼吧!這麼能喝?

舒窈笑意漸濃,又給它添了一杯,隻是,這一杯下肚,不一會,它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隻見,小鬆鼠像是喝嗨了一般,前腿離地竟倒著走起路來,一路瘋瘋癲癲、忘乎所以。

舒窈驚嘆連連,「這難道是神鼠?還是個徹頭徹尾的酒鬼。」

這都不算過癮,它又晃晃悠悠地來到梨花樹旁,想要爬到樹上好好的休息一下,奈何身體仿佛不聽使喚了一般,還沒向上爬就不停地往下掉。

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這就是醉酒後留下的後遺症,舒窈笑得前仰後合,好沒形象,看來,今天的小鬆鼠吃了一個有家不能回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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