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哥兒沒什麽大礙所以李氏很快也能抽開身了――雖然將李氏軟禁了可是李氏身邊人競哥兒身邊人郭氏和沈玉珊卻是沒敢動。

李氏抽開身後便是忙不迭過來看沈玉闌了――些事情沈玉闌都需要李氏好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沈玉闌懶懶歪在床上手裏撥弄碟子裏胭脂梅子。偶爾撚起一顆扔進嘴裏。剛剛吃過藥嘴裏一陣陣發苦若是不吃點味東西壓一壓別提多難受了。

李氏進來後招呼了一聲便是自覺地在床邊坐下了――連貼身丫頭都沒帶進來。

沈玉闌抬頭看李氏――李氏換過了衣裳抹了些脂粉倒是看比上午時候好多了。隻是憔悴之色卻也是掩蓋不住。

沈玉闌也不說隻等李氏先開口。

李氏攏了攏耳邊鬢發微微些不自在――沈玉闌出門時候將沈家托付給那時候一切可都是好好這才十幾日功夫就變成了這樣。也實在是讓些沒臉。不過再怎麽不自在該做事情還是得做。該解釋還是要說清楚。

“那天大小姐剛出了門沒多久太太就讓二小姐過來請過去說是大小姐婚事想問問。怕辦得不妥當。”李氏麵上些陰沉和難看：“剛去一會兒還沒說幾句太太就發了怒說沒規矩竟是不懂得尊敬主母。然後就讓人將製住了強製送回院子裏一直關不許出門。若不是親信都在院子裏隻怕都是要遭毒手。關在院子裏花了不少銀子才能偶然得到一點兒消息――不過也很限。最初兩日也沒多想以為大小姐回來之後事情總該就結束了。（..tw無彈窗廣告）可是沒想到大小姐竟是沒回來隻表小姐一人回來了。”

“表小姐是什麽時候回來。”沈玉闌插嘴問了一句。

“第三日早上一開始城門表小姐就進城了。想來應該是連夜出發路上在城外客棧歇了一晚上。”說到時候李氏麵上多少些古怪之色。“接表小姐就跟太太說了失火事情還說怕是已經遇難了。”

“太太相信了？”沈玉闌又含了一顆梅子可是嘴裏甜蜜滋味不知怎麽卻是始終沒法子將喉嚨深處那一抹苦澀壓下去。反而那苦澀味還越演越烈架勢。

“太太相信了。”李氏抿了抿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蜜水接又說下去：“聽說是派人去山上瞧了可是卻是沒找到大小姐。然後就徹底將府裏人都清洗了一回。再接表小姐就突然改了名字叫了沈玉荷住進了大小姐原本屋子。太太也派人告誡了說是大小姐遇難了可是都在當口自然是不能讓人知。就乾脆瞞下來――”

“這麽說換了新娘戲也是太太想出來――”沈玉闌最關心還是這一點。“可是顧家怎麽會同意？”

說起李氏卻也是一臉納悶之色；“說起來卻是不大清楚了。隻知第一次太太派人去商量這件事情時候顧家似乎沒同意。太太還發了好大一回脾氣。最後。還是二小姐出麵帶表小姐出門去了一趟顧家這才不知怎麽就同意了。”

沈玉闌皺眉手裏動作都是僵硬了下來：“是說表小姐和二小姐一起去？”金荷不是和沈玉珊一直都不大對付麽？們怎麽會扯在一起？還就是到底沈玉珊是怎麽樣讓顧家同意了這件荒唐事情？

沈玉闌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李氏卻是也給不出一個答案來。當時被關自然是什麽都不知。就是今天說這些怕也是剛打探出來沒多久。

李氏見沈玉闌不再發問便繼續說下去：“後頭表小姐和姑爺回門時候聽說夫妻倒是也算是和美――就是姑爺看心情似乎點不大好樣子。對表小姐倒也算是體貼關懷。後頭二人還在園子裏逛了逛才回了顧家。在後頭事情大小姐也都知了。”

“說現在表小姐到底知不知回來了？”沈玉闌挑了挑眉些玩味問李氏。

李氏想了想卻是給出了一個肯定答案：“應該是知。離得也不遠兩家又是親家關係肯定這件事情顧家那頭會得到消息了。常家那頭常姑奶奶不也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