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大小姐想法是一樣。不瞞大小姐說――當年之所以進宮做了宮女也和郭家關係。因為常家們李家幾乎家破人亡親弟弟就是在那個時候死。”李氏幽幽說完這幾句後又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茶水仿佛是在借動作來壓製心裏憤怒之意。

雖然是簡單幾句。可是裏頭意思卻是十分了然――對李氏來說郭氏也是仇人。而且仇恨並不比小。

再簡單一些說白了就是兩個人都共同敵人所以李氏想要和合作罷了。

沈玉闌想了想倒是也不再兜圈子了：“現在對付郭氏對並無好處。”

“知老爺將當初領隊追殺夫人人找到了而且關了起來。”李氏微微一笑握十足。“若是將關押地方告訴大小姐大小姐願不願意時候幫一呢？”

沈玉闌頓時笑了：“姨娘果然是聰明人。”

“也是無可奈何罷了。若是選擇誰又願意去做這些陰私事情？不管如何是絕不會讓競哥兒受到一星半點傷害。”李氏麵容肅穆微微眯了眼睛冷冷言：“郭氏欺人太甚。競哥兒奶娘竟然想換掉。更甚至想要帶過去在身邊養是決不能接受這一點。”

“那姨娘想要怎麽做？”沈玉闌笑了。李氏決心越大合作起來自然也就越愉快。

“太太最好是一點別插手家中事情才好。”李氏想了想笑言明明冷酷無比可是偏偏聽起來卻是輕柔緩和：“若不是太太去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得守孝……”

沈玉闌抬頭看李氏――沒想到李氏看上去溫婉倒也個心狠手辣。不過也對那樣深仇大恨狠辣些也是必要。

“姨娘掌管咱們沈家想必也會更好處是？”沈玉闌又笑最後才：“太太最近也確是活躍了些。嫁妝也想染指。本來嫁妝裏也沒什麽好東西還想貼補女兒――”

李氏聽了這頓時就笑了。心也是放了下來又陪沈玉闌說了一陣子後便是起身告辭了。

沈玉闌坐在屋裏靜靜想了一回這才叫來杜若：“咱們屋裏很久沒用過香了。去取些甜夢香來就說晚上睡得不好。”說完這句又讓杜若靠過來低聲又子杜若耳邊囑咐了幾句。

最後起身從鎖櫃子裏拿出一包東西來親自交給了杜若。

杜若一臉凝重壓低聲音保證：“大小姐放心這件事情必會辦妥。”

沈玉闌點點頭笑了笑：“是個妥帖自然是知才交給辦。”

杜若將東西揣進懷裏這才退了出去。

過了兩日郭氏便是“病了”先是發低熱吃了藥卻是也不見好最後郭氏竟是躺在了床上起不來了。成日裏昏昏沉沉也不知究竟是怎麽了。請了大夫來也都隻說是傷寒開了藥吃了卻都是不見效果。

最後沈玉珊坐不住了――眼見郭氏一日日情形不好人都是以肉眼可見速度瘦了下去一臉病入膏肓樣子怎麽坐得住？要知郭氏真撒手去了那是要守孝三年不能婚嫁。

縱然是聖上賜婚也不行――沈玉珊等得起三年可是九皇子卻是等不起了。

也不知沈玉珊用了什麽法子竟是請了太醫院院首來給郭氏看診――自然是看不出什麽。最後仍是定了風寒開了方子。也不知是不是院首醫術到底高明一些郭氏病情竟是漸漸又了起色。不過仍是起不來管不了事兒罷了。

饒是如此沈玉珊也是鬆了一口氣每日挑了各色補送過去務必讓郭氏好好養身子。

這些事情沈玉闌自然也是不管不過自從郭氏病了之後卻也是每天過去一趟去給郭氏請安探望。畢竟這是該規矩孝象征。

隻是郭氏卻並不怎麽想看見沈玉闌罷了每日隻讓沈玉闌待一會兒就逐客。就算是多留了也是不懷好意――不是炫耀沈玉珊得了好婚事就是暗諷刺當初搶婚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