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了,我們走吧!”在腦中想象夠桃花運的何巷,聽到放學的鈴聲響起,就此想結束這場漫長的談話。
“彆急著走啊!第一場扯平之後,我還有許多疑問要問你,你今天說不清楚,不許走!”
真纏人!
“問吧,我們說快點,你牛兒姐胃大如牛,剛才又經曆了那場惡戰,我已經饑腸轆轆了。”
“好!我問你答!”
“不是你問我答,是你又要冤枉我了。”
餘霏隻想以解心中疑惑,說冤枉也行。
“何巷,讓我們先說清楚剛剛發生的事吧!那場帶走所有人記憶的風,怎麼會對你無效?”
何巷反問道:
“對你不是同樣無效?”
餘霏無可奈何道:
“對,同樣無效。我們就要搞清楚為什麼同樣無效?”
何巷追問道:
“焉知就隻有你和我沒有被帶走記憶?也許還有人同樣記得今天的事。我覺得你應該先去調查這個,而不是盯著我不放。”
餘霏眼神堅定,語言肯定的說:
“我非常堅信除過我們,沒有人能保存今天的記憶。風吹過之後,他們的嘴角都掛著一絲笑,眼裡閃過灰暗的顏色。隻有你和我,例外。”
“這個可以偽裝,你怎麼知道沒有人在偽裝?”
“這個我不深究,也不在乎。我隻好奇你,隻要解開了你身上的秘密,我的也就清楚了。”
真像癩皮狗一樣甩不開了?何巷生氣了,有點著急的說:
“搞清楚,你是你,我是我。真是的!怎麼會這麼想!”
餘霏非常肯定的說:
“何巷,我觀察你已經很久了,自從你住進了我們同住的院子開始。我們......我們有許多相似的地方!
你手上的手鏈,我也曾有過。你發瘋的樣子、原因,我也和你一樣。
我們成為守命人的渠道、過程,和彆人不一樣。”
餘霏在說這話的時候,何巷有偷瞄過,他手鏈的顏色、樣子跟自己一模一樣,她忍不住問:
“為什麼會這樣?我們的手鏈的確是一模一樣。你說我們成為守命人的渠道跟人家不一樣,是怎麼一回事?”
孩子沒娘,說來話長。
餘霏拍了拍身邊的草坪,示意她坐下說。牛兒姐順從地坐在他的身邊。
對,這個比喻非常貼切。在餘霏的心裡,他在守命人神秘組織裡,就是一個沒娘的孩子。他像是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似的,眼神溫暖的看著她。
“何巷,你知道今天見你沒有失去記憶,我有多高興嗎?”
這有什麼可高興的?何巷詫異的看著他。
“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餘霏長出了一口氣:
“原來:沒娘的孩子,不止我一個。”
這不是咒我娘死嗎?
啪——何巷在他頭上拍了一下。
“我有娘好嗎?我還有爸爸,哥哥姐姐。”
餘霏苦笑道:
“是我的錯,沒有說清楚。
何巷,在守命人這個組織裡,我們就是沒有娘的孩子。”
“沒有娘的孩子?”
餘霏朝她點點頭,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