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她不僅謀害了自己的姐姐,更殘忍的吸取了她的功力,這使得她的修煉突飛猛進。
又因家族出身權貴,她早已是西占國人人心知肚明,且已認定的三公子妃。
隻是這個三公子,比較抵觸家族的安排,反而對眼下十分優秀的燕霽視而不見。
這樣的會議,每逢結束,三公子都不會特意留下她,這讓她十分的抓狂。
什麼事能難倒她這個麵容嬌美、心黑手辣的燕霽?眼下的這個局麵,她在退出彆墅大廳的時候,就想到了對策。
沒讓他瞧上一眼自己長大後的嬌顏,讓她飲恨不已。
她再一次失敗而退,落寞浸染滿庭。
眾人皆退後,三公子打了一個響指,他的貼身保鏢旋即出現。
“你的閃影功練得越發出神入化了,不到兩秒鐘就現身了?”
戴著麵具的莊海不卑不亢,回道:
“保護三公子,為三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三公子一改剛才的嚴肅神情,靠近他,有些痞裡痞氣地說:
“那些老朽都退下了,這會又沒人了,不用這麼小心翼翼。”
莊海後退一步,依舊畢恭畢敬地說:
“保護三公子,在下不敢有丁點的懈怠。”
“罷了,罷了,你跟我爹手下的那些人一樣,毫無情趣!”說完,他有些無趣的後退著,放鬆地斜躺在沙發上,抓住一隻白熊抱枕,摩挲著。
“這隻熊,倒有幾分像她,不知道......她的手感如何?”
三公子像是記起了什麼事,悠悠地問道:
“小莊子,我吩咐你的是,你辦好了嗎?”
莊海莊重地又行一禮,回道:
“回公子,何巷的父母、哥哥已經軟禁了起來,地方隱蔽,十分安全。
隻是......”
莊海想,懷裡抱著白熊的三公子,要是此刻被那些各戰區將領看到,一定會驚掉他們的下巴,想到此,他心裡竟啞然失笑。
三公子下巴抵在白熊腦袋上,悵然若失的問:
“隻是什麼?”
“公子,那個何巷,尚是一個剛入門,最低階的守命人,想要除掉她,您隻要動動小拇指就行,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拘了她的家人呢?
而且......”
“而且什麼?”三公子放下了小白熊,坐正了身子問。
“說話不許吞吞吐吐的,一次性說完!”
他的稍加嚴肅,令莊海不安了起來,更加恭敬的回道:
“回公子,在下不敢妄言,隻是依愚下所見,何巷這位同學,整日不求上進,不是昏昏欲睡,就是碌碌無為,沒有任何的長處,不足以成為我們的威脅,不知道公子在怕些什麼?”
啪——三公子拍了一下桌子,莊海一見嚇得戰戰兢兢,單膝跪地:
“公子請息怒!”
三公子平日最看不慣他的奴才樣了,厭煩的揮了揮手,說:
“起來!我的意圖,不容爾等置喙!
你們隻有一條選擇,就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再囉裡囉嗦,就把你打回西占國,去訓練營裡苦修去!”
莊海連連求饒,說道:
“小的不敢,一切聽從公子安排!”
三公子又恢複了斜躺的姿勢,悠閒又邪魅地朝莊海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附耳過來。
......
季安市第六中學,那些莘莘學子們平日課業繁忙,隻有在就餐,以及上下學,才是放鬆娛樂的時刻,更是眾多消息溝通交流的彙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