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卻不懂,隻以為炎熱之地變得清涼,說明此地有寶物出世。
殊不知並非寶物出世,而是寶物要被人收走了。
可憐他父親陸天名也不懂,就人雲亦雲的趕了過來。
“你們,去前麵開路。”
一名直線境強者厲聲喝道。
陸天名、陸天揚和陸天海三兄弟,以及身後跟著的陸家子弟,齊齊變色。
他們這裏最強的,就是陸天名,是原力境的修為。
但是和直線境相比,就差的太遠了。
他又不是可以越級挑戰的天才。.
被人家一巴掌就可以扇死。
所以,陸天名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隻是暗暗後悔,自己怎麽就這麽貪心。
雖然這森林距離他們陸城很近,可自己也犯不著來送死啊。
而且不止自己送死,還帶來了兄弟和子弟。
真是家族的罪人!
“怎麽,不願意麽?”
那直線境強者冷聲道。
他身邊還有幾位同樣修為的強者,都冷眼看著。
以身犯險的事情,自然要讓下等人去做。
他們直線境,向天直線,高高在上,自然不能親身下去。
等他們將危險探查乾淨,他們再下去坐收漁翁之利。
可憐包括陸天名等人在內,所有的原力境以下修為的武者,全部都被征收做了苦力。
“咦,雲岩沛。”
陸天名忽然看到熟人。
居然是雲飛揚的父親,和自己在陸雲城鬥了大半輩子的雲岩沛。
這家夥,原來並沒有搬出去多遠,反而就在附近。
一發現這裏有寶物,便也忙著過來,要尋求機緣。
誰知道倒黴催的,和自己一樣,都成了人家直線境強者的苦力。
“陸天名。”
雲岩沛叫了一聲,譏諷道:“把我趕出去了,也沒見你的日子有多好過啊。”
陸天名搖頭歎氣:“誰說不是呢,就不應該來趟這趟渾水,我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對了,你兒子有給你書信嗎?”
雲岩沛搖頭:“好久沒來了,據說他們去了皇城。”
說著,他忽然又譏諷一笑:“你家陸塵那麽天才,去皇城了沒有啊。告訴你,皇城名額有限,不是什麽人都可以……”
“那自然是去了。”
陸天名打斷他的話,驕傲道:“而且他現在已經是偃月書院的代宗主。”
雲岩沛臉上的譏諷瞬間凝滯。
本來想打擊一下陸天名,結果自己被打擊到了。
這陸塵何德何能,才多大年紀啊,怎麽就能做偃月書院代宗主呢?
偃月書院的宗主難道是個瞎子嗎。
或者說,那宗主看向陸塵了?
有斷袖之癖?
雲岩沛心裏惡狠狠地想著,暗暗咒罵陸塵。
難掩羨慕嫉妒恨之情。
但他依舊譏諷道:“哼,七星宗門而已,做了代宗主又如何?”
陸天名笑了笑,並不對他的連番譏諷有任何生氣。
他本來就不是喜歡記仇的人。
這雲岩沛也沒有被自己記仇的資格。
他已經落魄成這樣了,比兒子又比不過自己。
何必和他置氣?
讓他耍耍嘴上功夫,自己也少不了一根汗毛。
隨他去吧。
不過說到兒子,兩人皆是感慨萬千。
天下之大,兒子們居然都去了皇城。
也不知道皇城在什麽地方,隻知道很遠。
希望兒子們不要出什麽意外吧。
兩人都身為父親,在對兒子的關懷上,沒有任何分別。
所以也有不少話題。
啪!
忽然,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雲岩沛背上。
鞭影順勢抽打在了陸天名的後背。
兩人皆是被打的前撲出去,同時噴出一口鮮血。
後背火辣辣的疼,讓兩人對視一眼,生出無比的憤怒。
卻聽一名直線境強者冷聲道:“聊的很開心啊,讓你們趕快進去,聽不懂麽?”
原來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前麵其他被命令的苦力,則都快步走進深陸之中。
唯獨他們陸家和雲岩沛等人,在後麵慢了一步。
那直線境強者沒有毆打後麵境界更低的子弟,反而率先抽了他們一鞭子。
顯然是知道,陸天名和雲岩沛才是領頭羊。
不敲打敲打他們,這些家夥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你敢打我!”
雲岩沛憤怒大吼:“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啊。”
那直線境青年好奇問道。
居然敢在自己麵前這麽大聲吼叫,不會是真有什麽來曆吧。
雲岩沛大喝:“我兒子是十星宗門寒月宮的弟子雲飛揚,你敢動我,我兒子必殺你!”
“寒月宮弟子?”
那直線境青年大吃一驚。
自己隨手一道鞭子,居然打了寒月宮弟子的父親。
這可真是太可怕了。
可是寒月宮距離那麽遠,寒月宮怎麽會來這裏收弟子。
簡直胡說八道!
想到這裏,青年大怒,感覺自己智商收到了侮辱,斥罵道:“還敢騙我!
寒月宮千萬裏之遙,會來這裏收徒?
而且十星宗門何等尊貴,會收你這原力境垃圾的兒子?
滿嘴胡言,找打!”
啪啪啪。
數道鞭影,狠狠地甩在了雲岩沛後背上。
陸天名因為在身邊,也倒黴的被鞭影的餘勁打中。
他無奈大叫:“別打了,我兒子是陸塵,七星宗門偃月書院的代宗主。你要打他可以,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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