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倒是挺傲。
你師姐都不敢站出來,你卻要做第一個送死的。
很自信麽?”
六人中的中年絡腮胡子譏諷道。
白衣女子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我叫江凝雨!
記住這個名字,它將是你一輩子無法忘卻的噩夢。”
“哦?哈哈哈哈!”
“好大的口氣!”
“吳兄,你去宰了她。讓她知道太上道在我們皇城,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勢力而已。”
“嘿嘿嘿。”
吳兄就是絡腮胡子。
他陰笑著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江凝雨的嬌軀,道:“小娘皮,讓我試試你的深淺。”
“你沒有做噩夢的機會了。”
江凝雨表情變得冷漠無比,冷不丁的冒出這麽一句。
絡腮胡子嗤笑:“說什麽呢,完全聽不懂。是不是想試試我的長短?”
“死!”
江凝雨一聲厲嘯,身形突地竄飛而起。
一瞬間,她好像融入天地之中,身影變得透明,讓人看不真切。
“什麽!?”
絡腮胡子大驚失色。
沒想到對方居然有這樣的身法,可以迷惑自己的眼睛。
哼,也沒什麽可怕的。
迷惑眼睛,但我還有精神力。
以精神力勘破你的奧妙,戳穿的偽裝!
絡腮胡子一聲大吼,身上氣勁轟隆震動。
想通過此震動,防禦對方的攻擊。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眉心一痛。
整個人呆立當場。
砰!
倒地而死。
“你們五個,一起上,不要浪費時間。”
江凝雨冷冷掃視一圈。
剛剛還調笑的五人,表情立刻凝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你這是什麽劍法?”
五人中那英俊青年好奇問道。
“你沒資格知道,滾吧。”
江凝雨冷傲出聲。
她的意思很明顯。
要麽戰,要麽滾。
別和我說話,我不屑於和你廢話!
英俊青年臉色難看,但終究還是忍住,沒有出手。
五個人齊齊後退,站在遠處。
“師父,請!”
江凝雨對前麵那淡綠色衣衫的女子恭敬道。
“嗯。”
女子點了點頭,盤腿坐在了靈泉邊上。
她擺了擺手,意思讓江凝雨坐在一側。
江凝雨聽話的走了過來。
但她並沒有坐下,而是微微一笑,道:“師父,不如我們兩個比試一場。
誰若贏了,誰占據此靈泉。”
“你說什麽!?”
席玉清麵色一沉,厲聲大喝。
江凝雨不慌不忙,笑道:“我是說,咱們比試一場。
雖說是師徒,但也要分出勝負,不是麽?
所謂太上忘情,忘父子情、忘男女情、忘師徒情。
這不都是師父教給我的麽?
現在,我江凝雨,請師父和我戰上一場!
若是師父贏了,我當場自儘。
若是我贏了,這一支隊伍,便是我江凝雨的!
師父,敢麽?”
席玉清震撼無言,身子因為憤怒而抖。
自己教出來的徒弟,就這樣對待自己?
教的好,教的好啊。
教出來一個白眼狼!
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明白,眼前這個女人,要比自己更狠。
能夠在三年時間裏,不吃不眠的修煉,到處闖蕩險地秘地,不作絲毫休息。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
自己和她相比,還是差了不少啊。
而且這個女人,竟說如果輸了,她就當場自儘。
這是將她自己逼上了絕路,破釜沉舟。
相比之下,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勇氣。
但是,自己身為師父,也不需要和她比較。
她提出挑戰,願意去死,那就死罷。
就當我席玉清這些年的付出,都當是喂了狗!
本來還想著靠這個天才徒弟,有朝一日幫助自己報仇雪恨。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真是有些太天真了。
“師父,你那舊"情人"的仇,我會報的。”
江凝雨嘴角微微翹起,聲音直刺人心。
席玉清身子猛地一震。
她沒有料到,這件事情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給江凝雨說,江凝雨怎麽知道的?
“你胡說什麽!”
席玉清厲喝。
江凝雨淡淡道:“師父,您的所作所為,這些年我都看在眼裏。
隻有了解您的可悲,我才能夠順利忘情。
師父,我忠告您一句,不要再想著那舊"qing ren"了。
斷了其情,您可更進一步。
哪會像現在這樣,修為禁錮不動,戰鬥力也日益衰減。
可憐,可悲,可歎!”
江凝雨聲音淡淡,但是卻誅心!
“我殺了你!”
席玉清狂怒大吼,三千青絲在腦後炸起。
若是頭可殺人,隻怕她要用頭將江凝雨紮死!
江凝雨譏諷一笑。
隨便幾句話,便可讓你惱羞成怒,真是可憐的女人。
越是了解你,越是覺得你可憐。
能有我這樣出色的徒弟,應該是你這輩子最成功的一件事了。
所以,就讓你輸的不是那麽慘好了。?江凝雨微微後退,避讓席玉清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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