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身為直線境三重,隻要再多得一些貢獻值,修為再往上升幾重,自己也就可以做外宗長老。
所以,他剛剛見到田安,也不過是拱了拱手而已,並沒有外宗執事那麽誠惶誠恐。
作為未來的外宗長老,而且還要比田安年輕三十歲,前途無量。
他還需要怕田安?
“陸塵,看來你是在外麵自由慣了,無人管教。
今天,就讓我來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我們偃月書院的規矩!”
執事大喝,右手刷的攤開,形成五指大印,要將陸塵的長劍奪過。
“你也能代表偃月書院,誰給你的臉?”
陸塵譏諷大笑,手中青霜劍刷的橫掃。
一股淡淡的寒氣從青霜劍中掃出。
寒氣在空中凝結,形成冰渣,狠狠地砸向執事的手爪。
執事大吃一驚,沒想到陸塵竟有這樣的手段。
他連忙運起內氣,手爪上凝聚出一層氣霧,將陸塵的冰渣擋住。
誰知這時,陸塵突地竄出,青霜劍唰唰唰劈斬,寒氣不停地四溢。
站在不遠處的田雙棋等人,都感覺到一股股寒氣迎麵而來,幾乎都能將臉凍傷。
“好強!”
田雙棋目瞪口呆。
她看著陸塵不停地出劍,緊逼執事,甚至都將執事逼得後退,不禁花容失色。
陸塵不過是托月境六重,怎麽會這麽強。
那執事可是直線境三重!
跨越了一個大境界,其中還有六個小境界。
陸塵憑什麽可以將這執事擊退?
“玉兒,這個陸塵,你可千萬要把握住啊。
過不了多久,我也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田安拉過孫女兒,小聲囑咐。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恐。
天才,他見得多了。
外門來來往往那麽多弟子,每一年都會有幾個天才出現。
但是,像陸塵這麽天才的,他是第一次見到。
陸塵現在托月境六重,都可以打得直線境三重後退。
自己也不過是直線境六重,而且年老力衰,戰鬥力發揮不出八成。
若是真的打起來,恐怕自己也不是陸塵的對手?
田安越想越是害怕。
他不禁感謝向謙長老的開導。
要不是向謙長老警告過自己,讓自己不再暗算陸塵,恐怕過不了多久,等待自己的就是死!
“住手!”
再一次認識到陸塵的價值,田安一聲大吼,衝向了執事背後。
就見他忽的一掌,狠狠地拍向了執事的後背。
“你!”
執事大驚失色,連忙將內氣聚集到後背。
畢竟背後的可是直線境六重長老,危險更大。
但是,他卻忘記了,以田安這個老頭子的精明,怎麽也不會下狠手吧。
事實上,田安雷聲大雨點小,根本沒有出什麽力,就是嚇唬他而已,讓他收手。
執事確實被田安嚇唬到了。
陸塵卻是眼神一亮,大喜喝道:“田長老看不下去了,為我伸張正義!”
說著,他身上氣勢陡變,身形一個扭動,劍法忽然變化。
“不好!”
執事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機迎麵而來,駭的麵如土色。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陸塵居然敢對自己下殺手。
自己可是堂堂內宗執事!
“死!”
陸塵一聲暴喝,哪管什麽狗屁內宗執事。
哪怕你是內宗長老,現在惹到我的頭上,你也是死!
本來殺不了你,但是有了田安幫手,殺你還不方便?
嗤嗤嗤嗤!
一劍又一劍,從不同的角度貫穿而過。
“不!”
執事發出淒厲的慘嚎,又疼又悔。
早知道陸塵這麽狠,自己就不應該把內氣凝聚到後背,去抵擋田安。
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幫劍門。
哪怕穆林和自己有再深的交情,自己也不能為了穆林去惹陸塵啊。
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早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應該置身事外。
貪一點兒便宜,竟送了性命。
明明過不了五年,自己也就可以做外宗長老了啊。
噗噗。
執事口中不停地噴血,身上爛洞處鮮血汩汩流動。
他慘白著臉,瞪大眼睛。
直到是死,也不能瞑目。
“長老小心!”
陸塵一聲大喝,一腳踹出,將執事的屍體送到了田安的手上。
“我……”
田安臉色發青,想罵人卻罵不出口。
他媽的!
他心裏暗罵。
自己居然被陸塵這小子陰了。
明明自己是來幫陸塵阻止那執事繼續出手,誰知道卻被陸塵栽贓嫁禍。
這小子,真他媽狠啊!
田安又恨又怕。
恨陸塵這小子趁機殺人,害自己頭上罩了一盆子屎,甩都甩不清。
怕,則是怕陸塵什麽時候來了興致,也出手殺了自己。
以這小子的心性,隻怕絕對會記著以前的仇恨。
自己在劫難逃!
田安看著陸塵,一臉的複雜,一時間竟不知道以什麽麵目麵對這個年輕人。
是趁這個機會,以殺害執事的罪名擊殺陸塵。
還是趁機繼續和陸塵交好,幫陸塵擦屁股呢?
田安猶豫不決。
這時候,陸塵忽然指著執事屍體大喝:“田安長老,此人徇私舞弊。
為了討好什麽狗屁劍門,竟惡意針對我,擾亂內宗考核。
甚至突然出手,要搶奪我手上的長劍。
長老,您說他該不該殺?”田安一怔,發現演武場上眾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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