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處,一身殺氣的黑衣男子冷冷的站著。
「你們想乾什麼?」冰冷絕殺的怒聲響徹在殿內,黑衣男子一個閃身摟住語鸞的腰,整個的把人抱在了懷裡。
他才去處理了一下特朗那邊的事情,趕過來,就聽見這樣的話,該死的,語鸞肯定又傷心了。
緩緩滑下跌倒在地麵的語嚴華和語天水,一邊吐血一邊看著來人,當見是黑衣男子時,臉色瞬間慘白。
語鸞見黑衣男子來了,不由輕輕的把頭靠在黑衣男子的懷裡,遮擋住視野。
「我們走吧。」輕輕抓住黑衣男子的衣袖,語鸞疲倦的閉上眼睛。
「盟主。」黑衣男子還沒出聲,跟著黑衣男子踏步進來的齊軒,此時快速附耳與黑衣男子耳邊飛速言語幾句,黑衣男子一片狂怒,那通身的殺氣,無形的秉射而出。
他晚來兩步,前麵的沒聽見,但是暗中追過來的齊軒聽見了,在他的地盤上欺負他的人,今天這帳該好好算算了。
「語嚴華,語天水。」冰冷的聲音,仿若從地獄而來,陰寒冷酷的籠罩在語嚴華和語天水的周身。
黑衣男子要殺人,語嚴華和語天水瞬間發現了這個事情,兩人瞬間驚恐的連連想往後退,可卻無處可逃。
語嚴華大駭,黑衣男子隻是看著他們,他們巳然冷汗直流,寒毛直豎,要是他真動手,他們定然連一拚的力量和機會都沒有!
語嚴華老奸巨猾,瞬間全身連連顫抖,一邊朝著黑衣男子懷裡的語鸞大叫:「孫……,喔,不,主母救命啊……」
語天水正驚慌時,聽語嚴華提點,立即跟著叫起救命來。
黑衣男子一聽雙眼一眯,殺氣一凜。
語鸞感覺到他的殺氣,身體微微僵了僵,握住了黑衣男子的手。
「盟主,主母今日也累了,現下夜巳經深了,我先送主母回去好了。」齊軒何等聰明,一見如此情況,立刻明了現在應該怎麼做,微笑著看著黑衣男子道。
黑衣男子一聽當即點了點頭,低頭拍了拍抱在懷裡的語鸞,沉聲道:「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就回來。有些事情你問不出來,不代表我問你出來。」
黑衣男子這話語中的意思很清楚,也想就是說要幫語鸞詢問她母親的下落,隻是這件事情很顯然,黑衣男子不打算當著語鸞的麵。
語鸞抬起頭,輕輕嘆息一聲,看著黑衣男子低聲道:「不殺。」
不管她承不承認在不在乎,有一句話確實說的沒錯,血濃於水。這始終是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在他們還沒有明確做出什麼惡事之前,語鸞還不想真正的趕儘殺絕,何況她知道母親一定也不想看見自己這樣。
黑衣男子聞言,低頭看了語鸞一眼,眼神一緩:「我知道。」
他豈會讓語鸞為難,要殺這兩個人有的是時間和地點,沒必要當著語鸞的麵來對付,反給有些人到處說閒話。
語鸞知黑衣男子這是答應了,黑衣男子答應不殺,那麼就定然不會殺,既然如此那她就不管了。當下點點頭,跟著齊軒轉身離開了大殿,這兩個人,她不想在看見了。
見到女人就這麼轉身離開,原單眉眼微微沉了沉。
語鸞清冷的背影消失在大殿外,語嚴華和語天水心中一窒,從今往後,也許他們真的失去了這個棋子。
「哼。」冷哼打斷了語嚴華和語天水的失神,語天水和語嚴華對上黑衣男子陰森的眼神,臉色瞬間慘白,一絲血色全無。
黑衣男子,嘴角勾勒一絲冷酷的笑容:「我倒想知道你們在這裡暗自挑撥我和女兒語鸞的關係,企圖將她帶走,究竟圖的是什麼?」
「盟主……」語嚴華和語天水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他們也配做我家主母的親人?」站在黑衣男子身後的紅發魔人,眼中儘是厭惡之色。
「來人……」
原單見黑衣男子渾身殺氣,看那樣子顯然是想殺人,不由皺眉看了一眼語嚴華和語天水,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也是語鸞的家人,倒是他在此真的殺了他們,看他怎麼和語鸞交代。
黑衣男子注意到了原單的眼神,當即一聲冷哼:「你看我看什麼,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說罷,眉眼一沉,他無視了一旁的原單,反正這個傢夥在他的眼裡根本跑不出去。黑衣男子銳利之極的目光牢牢的鎖住語嚴華和語天水,冷冷的道:「說吧,本盟主主母的母親,現在究竟在哪裡?你們要是不願意說,我不介意使用一點什麼手段。」
冷冷的話灑在大殿中,一室的冷寒。
原單聞言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這傢夥原來是想要逼供。
「這……」語天水煞白的臉,瞬間轉青。
獨尊盟的盟主是個什麼角色?他們這兩天已經領教過了。
之前的那一場幻境,他們雖然不在大殿之中,可是也有人將其中的情形給他們說了個大概,對於獨尊盟的實力,他們現在心中也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此時此刻如果獨尊盟的盟主真的要逼供的話,他們知道對方不會給自己什麼麵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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