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凝雨說過,當日之辱,百倍償還!
陸塵,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資格站在我麵前。
真希望你來到了皇城,讓我們見上一麵。
正當江凝雨浮想聯翩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地方你不配坐,滾開吧。」
人未到,聲音先到。
江凝雨遍體生寒,竟是不敢往後看去。
「不可能!怎麼會生出恐懼。
什麼人在說話,四方境皇者嗎?」
江凝雨頭皮麻。
她心生無比危機的感覺,迅往前一撲,讓開地方。
「誰?」
江凝雨前撲翻滾,迅回過身子,定睛瞧去。
隻見是一男一女乘雲而來,皆是身穿紫色衣袍,一派富貴逼人。
單論氣質,這兩人便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江凝雨多麼狂傲,都不自禁的生出自慚形穢之感。
「四方境,皇者!」
她倒吸一口涼氣。
饒是自信在三角境中,自己戰鬥力可位居前列。
可是麵對四方境皇者,不由得她不膽怯。
立刻後退遠離!
在她身後的席玉清太上道等女弟子,也齊齊往後退去。
每個人都站在遠處。
之前那五位皇榜強者,站的就更遠一些。
大家都默默地看著這一男一女。
想要看出他們的來歷。
皇城地界的四方境皇者都有誰,皇城本地人大多如數家珍。
但這兩人卻偏偏沒見過。
奇怪。
「退出千裡之外,否則殺無赦。」
冰冷的聲音從那女子口中出。
但凡被她一眼掃過的人,無不遍體生寒。
離得最近的江凝雨身體暗暗抖,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生怖懼。
她連忙就要加奔逃,退出千裡之外。
因為這女人的殺意不是開玩笑的。
若自己真的在這裡待下去,隻怕必死無疑!
蹭蹭蹭。
不少人已經開始往遠處奔逃。
但這時,他們忽然看到有四人一起禦風而來。
為的是一個身材魁偉的漢子。
眾人定睛一看,大驚失色:「竟又是一名四方境皇者!」
「是兩位!」
有人驚呼。
因為這魁偉漢子身後還帶著三人。
其中兩人戴著一黑一白麵具,另一人則也是身材魁偉無比,同樣是四方境皇者!
什麼時候四方境皇者這麼不值錢了。
一個小小靈泉,不算什麼聖地,竟都能聚集到三位四方境皇者,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看來這新生的靈泉,動靜很大啊。
「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兩位不趕快逃命,找個地方躲起來,居然還敢在這裡猖狂叫囂?」
大笑聲從白麵具口中爆而出。
眾人就看到那才占領靈泉沒多久的一男一女,麵色齊齊大變。
他們臉上帶著無比的憤恨,同時還擺出如臨大敵的模樣。
眾人見狀,齊齊駐足遠觀。
沒想到這兩方的人還是仇敵,這下有意思了,可以見識到四方境皇者的大戰。
唯一不足的是,那一男一女隻有一人是四方境皇者。
這一邊人家則是兩人。
看來那一男一女死定了。
「屠名刀,把你的麵紗揭下來!戴著像個娘們兒,敢做不敢當嗎?」
紫雲明珠厲喝!
屠名刀麵色一僵,看向了崔鈺,質問道:「麵紗沒用?」
崔鈺一笑:「怎麼能說沒用。做掩耳盜鈴之用。」
「你!」
屠名刀氣的要吐血。
本來是擔心被紫雲明珠認出自己,才討要了這個鬥笠麵紗。
結果這麵紗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那要它乾啥?
他憤憤地將麵紗鬥笠扯下來,右手靈力一震。
嘩。
麵紗鬥笠化為灰燼。
崔鈺嘆道:「好歹也能遮風擋雨,怎麼這麼衝動。」
「你還說!」
屠名刀恨恨地瞪著他。
這傢夥,蒙蔽的自己好慘。
把自己當傻瓜一樣忽悠。
「崔鈺,麵具取下來,不用遮擋,沒什麼意義。」
紫雲明珠又道。
崔鈺微微一笑:「還是明珠小姐眼力驚人,我這麵具,隻是用來玩耍而已。」
說罷,將黑麵具收了起來。
紫雲明珠看向陸塵:「隻有你一個人不敢真麵目示人?
我見過你的臉,藏起來有意思嗎?」
「嗬嗬,既然都被你認出來了,自然沒有藏的必要。」
陸塵笑著將白麵具收起。
蹬蹬蹬。
遠處忽然有人驚退數步。
她一腳踩到了後麵的人。
那人連忙將她扶住:「師姐,你怎麼了?」
原來驚退的人,正是太上道的江凝雨。
江凝雨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低聲喃喃:「不可能,那人是陸塵?
他怎麼能和四方境皇者在一起,憑什麼?
是做了四方境皇者的狗嗎?」
「是陸塵!」
席玉清麵色也是一變。
沒想到陸塵居然也來到了皇城地界。
不過看他的修為,卻隻是三角境二重,不如江凝雨。
看來他果然還是被六星根骨限製住了。
修為不如江凝雨,戰鬥力肯定也不如江凝雨。
畢竟江凝雨這三年裡,可是了瘋的修煉,還打敗了自己。
若不是陸塵身邊有四方境皇者,隻怕現在江凝雨就可以過去將他打翻在地。
但席玉清忽然有些高興起來。
如果江凝雨今天沒有對自己不敬,自己可能還會為江凝雨高興。
不過現在,她則因為看到江凝雨吃癟而高興。
你不是戰鬥力驚人麼,朝思暮想著要找陸塵報仇。?可是現在人家陸塵就在你麵前,你怎麼不敢過去?</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