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回去休息了。”,阿月打了一個哈欠,睜著朦朧的眼睛說道。
“好,誒,你帽子拿了嗎?”
鄭意一時間想不起來阿月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戴著帽子了。
“我放到家裏了,我去別的雌性的山洞裏逛完就放回家了,藏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誰都找不到。”,阿月壓低聲音說道。
“哦,那就好,不過應該沒獸敢搶你的吧?”
反正據她觀察,阿月應該是那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雌性。
“阿花阿媽知道了,會拿過去,看夠了,才會還回來的,阿花阿媽有時候跟一個幼崽一樣不講理......”
阿月耷拉著腦袋,哭喪著臉,明顯領教過阿花阿媽的‘不講理’。
“......”
忘了還有阿花阿媽。
“別擔心,明天我就開始教大家做帽子。”
“好呀,我也要給你做一個當做驚喜!”,阿月激動的臉頰微紅。
“我很期待。”
鄭意心裏是暖的,被人關心是很開心的一件事。
“嘿嘿,那明天見。”
阿月離開後,鄭意回到廚房,疑惑的左右尋找,“阿修?”
“奇怪,剛剛沒看見出去啊。”
“阿修?”
柴房沒有,儲藏室也沒有,鄭意移開蓋在盆裏的大葉子,“也不在這裏。”
......
“在找什麽?”
阿修進來,見鄭意正在搬桌子,像是在找東西的樣子,放下手上提著的木桶,上前想要幫忙。
找著找著自己玩起來的鄭意聽到聲音,如驚弓之鳥,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把桌子放開。
“嘶—”
放的太猛,劃到手了。
“別動,流血了。”
阿修抓起鄭意的手,想都沒想,直接放進了嘴裏,獸人的唾液有療傷的作用,可以讓傷口更快的愈合。
鄭意感覺到手指上傳來的濕潤,頭皮一麻,條件反射的用力想要把手抽回來。
阿修抓的很緊,手沒抽回來,彎曲的手指還碰到了阿修的牙齒,嚇得鄭意動也不敢動了。
“你......你別舔。”,看著阿修緊揍的眉頭,鄭意鼓足勇氣小聲說道。
阿修感覺到嘴裏沒有血腥味才緩緩抬起眼皮,定定的看著對麵明明很慌張,卻裝的不在乎的小雌性。
“好了?”
鄭意心像有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地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阿修鬆開抓著的手,“好了。”
鄭意把手抽回來,緊緊的握住受傷的手指,感覺到對方投過來的目光,不自覺的往後挪了挪,把兩隻手都藏到了身後。
“謝謝哈,其實我自己也可以。”
“獸人的唾液可以止血,讓傷口好的更快。”
“這樣啊,還蠻神奇的。”,鄭意哈哈大笑了兩聲,想要趕緊掙脫此時的氣氛。
“別握的那麽緊,小心裂開。”,阿修收回目光,提醒道。
“還有,既然受傷了,那就不能再乾活了,從明天開始,不,現在開始,有什麽活兒都交給我吧。”
“不用……”
鄭意抬頭迅速的瞟了一眼阿修,又立刻低下了頭,“今天就不用了吧?”
救命,阿修的表情明明很平靜,但為什麽她卻感覺到了危險!
小動物般的直覺瑟瑟發抖,好像在告訴她,隻要她敢拒絕,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中午你沒怎麽吃,應該餓了吧?”
阿修的聲音如潺潺流水,溫潤、純淨,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人不知覺的放鬆警惕,想要向他的聲音靠近。
“其實還好。”,鄭意明顯被安撫了,不自覺的就鬆動了。
“那就是餓了,你坐著休息一會兒,我很快就做好了。”
阿修說完就自顧自的一頭紮進了廚房。
“哦……”
聽著廚房裏的動靜,鄭意心不在焉的坐到椅子上。
手指已經乾了,但依舊感覺火辣辣的。
“怎麽這麽熱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