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麽不去?”
唐棟焦急的催促著。
“我們頭兒自有分寸。”
儘管嘴上是這麽說的,但任賢的眼神還是不自覺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多少有些擔心。
等待,是一種煎熬。
現在的會議室裏,隻剩下了他們三個,其他人,要麽是跟著宋佳出去了,要麽就是沒有相應的案件許可。
自打宋佳出去,已經過了一小時有餘,沒有絲毫回信。
任賢也是完全無法專心,不停的擺弄著警用手台,生怕錯過任何的消息,但,一切都是空空如也。
唐棟則是在盤算著那幾人間的關係,有一件事情始終困擾著他。
從現在的情況來說,真正可能遇險的人,十有八九是那個宋佳到現在都不肯說出真名實姓的證人,那為什麽自己夢到的會是田連呢?
嚴格來說,黑色筆記本中記下的內容,確實也並不是說田連會遇險。
唐棟那天睡醒時,蝕刻在記憶中的是一紙藍紙白字的貼紙,上書:專業疏通下水道……
憑借著那上麵留下的號碼,這才聯係上了田連那個倒黴蛋,這才有的後麵的小巷設伏,再把他綁回了耗子洞。
難不成,這一次,自己在夢裏記錯了重點?田連隻是其中串聯的一個線索,並不是真正會遇害的人?
由於他每次睡醒時,能記錄下的內容不儘相同,他一直擔心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就是自己記錯了重點,導致無辜之人遇害。
想到這一節,臉上不由得有些變顏變色。
“別擔心,以宋佳的身手,梁子菲不是對手。”
“哦,嗬。”
唐棟乾笑了一聲,依舊是若有所思的盯著空蕩蕩的桌麵。
“嗬。”
安雅學著他的聲音,也是毫無感情的笑了一嗓子,“現在正好有時間,你願意聊聊你的病嗎?”
“安醫生,別費心思了,他那腦子,我估計得切開看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