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夜下,茂盛的草叢裡。
薄斯年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下半身齜牙咧嘴的,疼的他腦精神都在繃緊了,在地上翻著打滾。
而行凶的人早就已經跑了,他甚至連臉都沒有看清,隻知道是兩個男的。
在不遠處,他的手機響著,上麵來電顯示是司機,然而薄斯年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接。
實在是太疼了,那地方就好像是斷了一樣,他碰都不敢碰。
而且那種劇烈的疼痛過了好久之後,就好像麻木了,那個地方,再也沒有知覺。
薄斯年額頭上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腦門上全都是汗,他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又在草叢裡躺了接近半個小時,薄斯年才蠕動過去,拿起自己的手機。
上麵不少司機打來的未接電話,薄斯年撥了過去:“來......來找我。”
等到司機找過來的時候,薄斯年已經快疼的沒了意識。
“少爺!少爺!”
薄斯年強撐著:“送我去醫院,去醫院!”
......
遊輪上,沈鳶和薄擎已經到了頂樓包間裡稍作休息。
再後麵,就是一些酒會之類的,沈鳶覺得沒什麼興趣。
而薄擎拍下來的兩樣拍品,也送到了包間裡。
除了字畫,還有一樣是什麼天然的藍色大鑽石,沒有切割,很大一塊。
當時沈鳶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天然藍鑽,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而已。
薄擎簽了字,那些人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