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雅想了好一會兒,才問:“確定明年要讓他做主旨演講嗎?”
“他有什麽問題嗎?”肯尼思聽出一點不同。
“我看他的麵相不錯,沒準他會成為美國第一位非裔總統呢。”
肯尼思驚訝的看著他。“一位非裔總統?”這是從何說起?
張文雅又想,沒準她這個小蝴蝶扇扇翅膀,“曆史”就此不同呢。
“別選他。”張文雅奧觀海的資料拿出來,放在一邊。
肯尼思皺眉,越發覺得這個法學院教授有問題。
“如果你想用他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小心他的野心。”
他會考慮的。
*
美媒天天追問小肯尼思何時競選尚未有正式答複,倒是這位王子又搞了個大新聞:十月最後一個周末,他在佛羅裏達州棕櫚灘玩滑翔翼,降落時不慎出錯,右腳踝骨折,當即被送往醫院急救。
張文雅沒有陪他玩滑翔翼,在別墅的私人海灘上帶著愛文玩呢,聽到管家匯報男主人受傷了,先是驚愕,等明白是怎麽回事後,惱火的帶著愛文去了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樓下已經聚集了一堆消息靈通的狗仔隊、媒體記者,保鏢開車直接開到門口,張文雅臉色不太好,板著臉,抱著愛文匆匆進去,沒有理會記者的提問。
上樓直接有保鏢接到她,帶她去了病房。
肯尼思還沒有做手術,說是要先消腫。他自己不太在意,從小到大這種傷筋動骨的傷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都能判斷出來,不算很嚴重。
但麵對氣勢洶洶抱著孩子進來的老婆,不由自主就有點膽怯。
“hney——”機智的先擺出一幅“我錯了”的表情。這一招他以前常用來對付老媽,一般都挺奏效的。
張文雅見他臉上神色還好,不像是很痛苦的表情,更生氣了。
“你怎麽回事?”
“落地的時候出現了技術性失誤。”他一本正經的忽悠。
“噢,這樣啊,那你沒有掌握好落地的技巧,以後不要玩了。”她淡淡的說。
“爸爸,你疼嗎?”愛文好奇的看著爸爸。
“有點……不疼。”
哼,叫你逞強!
張文雅將愛文放在病床上,愛文馬上爬爬,爬到爸爸胸口,“爸爸。”
肯尼思沒有提防,還同愛文笑著說:“爸爸受傷了。”
張文雅冷笑了一下,“愛文,跟爸爸玩蹦蹦床。”
肯尼思臉色一變,又不能把愛文推開,隻好眼睜睜看著愛文興高采烈的往下一坐——崽崽已經是個四十磅的孩子了,這就等於一個至少六十磅的小沙袋的重量,一下子重重壓在他腹部。
他立馬疼得額頭冒汗。
“好了,愛文,爸爸現在不好跟你玩,你下來吧。”張文雅抱愛文站到一旁的沙發椅上。
肯尼思半天才緩過勁,認輸,“我以後會更小心的。”
嗬,騙誰呢?
“我不信。”她氣惱得眼圈都紅了,“我知道你坐不住,這叫‘冒險精神’是嗎?你不找點刺激是不覺得生活有意義的,對嗎?”
對,也不對。他機智的明白不能回答“對”,隻好氣短的說:“這隻是偶然事件。”
“要我說,你的敵人壓根不用想辦法弄死你,隻要快快活活的等著你自己害死自己就好了。”張文雅沒有大呼小叫,對大少爺當然不要吵吵嚷嚷,他會厭煩。陰陽怪氣就好了,又不是傻瓜,聽不懂人話,還能聽不懂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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