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帶著服務生隻用十分鍾便收拾好客廳,迅速乾完活,告辭。
皇家套房裏現在很安靜,隻有他倆。
肯尼思喝多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聲音微啞,“honey,wife。”
禮服外套不知道脫哪兒去了,皮鞋也甩脫一隻,張文雅有點嫌棄。
“快起來,去洗了澡才讓你上床。”推了他幾下。
他伸手攬過她,“我結婚啦。”
真是個大傻子!
“對對,快起來。”
“我再躺一會兒。你困了嗎?”
“不是很困。”還好下午睡了一覺,不然肯定撐不到現在。
“你要洗澡嗎?”
“你先洗。”
“我可以去其他浴室,你在這兒洗。或者,我們可以像下午一樣,一起洗。”
他一下子坐起來,對跟她一起洗白白這事很是上心。
啊呸!才不要呢!這家夥總是借口給她洗澡,實際做運動。
聽說喝多了不行的哦?
“我不管你啦,我去洗澡。”
到底還是累了,懶得洗頭,於是洗的很快,十分鍾後便出來了。剛穿上睡裙,便聽客廳裏的鋼琴聲響。
嗯?他居然還會彈鋼琴?他怎麽從來不說的?他到底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告訴她?
她滿心歡喜,拿過睡袍穿上,走出臥室。
客廳的一角擺放著一架鋼琴,她原本以為就是個擺設呢。
男人沒有去洗澡,還穿著白襯衫,緞麵西裝馬甲。
“白宮裏有一架鋼琴,母親說她在白宮的時候偶爾會彈奏鋼琴,父親會唱歌給她聽。他們也曾經深愛過。”
張文雅默然:他對父母的感情很複雜,男孩最容易將父親想象成一個蓋世英雄,所以當男孩發現父親不是英雄,甚至還是個渣男,一定很難接受。
她慢慢走過去,站在鋼琴旁。
肯尼思抬頭望著她,他的臉龐發紅,眼眸晶亮。她喜歡他身上那種屬於男孩子的天真,備受寵愛的人才能一直保有天真。
他不知道在彈什麽樂曲,她也沒有問,隻覺得很好聽。
一曲終了,肯尼思站起來,“來,honey,你坐下。”
要乾什麽?她有點莫名其妙。大半夜,不睡覺要乾啥?
他擺弄了一會兒音響,動感節奏的前奏響起。
他走回來,臉龐還是微紅。
“你上次跟蘇珊她們過單身夜,應該先問問我。”
“問你什麽?”繼續莫名其妙。
他卻沒有回答,而是在她麵前——嗯,此時是不是該用一句“你好騷呀”?這個男人到底有多介意她去看脫衣舞男表演了?
張文雅震驚:他是不是找了個脫衣舞男去學怎麽跳……嗯嗯大腿舞的?現在就是很享受,嘻嘻,很快樂!她敢說不會有第二個人看過他跳脫衣舞。
很“騷”也就是很挑逗的舞姿,一件一件脫了身上衣服:馬甲、白襯衫、皮帶、長褲。穿得如此一本正經,長得如此端正誠懇,卻一邊跳舞一邊脫衣服,這反差太大啦!
放的歌也很騷,根本是首小黃歌:
“girlwhenibreakyouoff
ipromisethatyouwon"twanttogetoff
ifyourhorny,let"sdoit
rideit,mypony
mysaddle"swaiting
eandjumponit”
張文雅瞬間理解了為什麽會所裏看脫衣舞男的女人們會化身女狼放肆尖叫,她現在也好想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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