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五年之後,或者十年之後,不知道這些人是否還能繼續從事律師或是司法行業。三十年後,這些實習生裏麵會不會出現新的聯邦大法官。
其他大法官的實習生們也都過來道別。
監獄事件迅速拉近了這些一年級實習生和部分二年級實習生的感情,大有“一起蹲過監獄”(大誤)的過命交情,各人都互相留了聯係方式,依依不舍的告別。
臨走前,書記員佩羅洛分發了金斯伯格大法官臨走前寫好的實習評價。
張文雅接過信封,放進公文包,匆匆告別。
走出最高法院,回頭看了一會兒最高法的大樓:高高的廊柱顯得這棟大樓很是威嚴,單看是挺好看的,但放在華盛頓這樣是個政府大樓都要搞一堆廊柱的建築群裏,又不是太顯眼了。
“在看什麽?”達麗雅走到她身邊。
“在看……”張文雅一笑,“下次再來最高法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很多律師這一輩子都沒有來過最高法。”
達麗雅爽朗的笑著,“也許你以後會成為大法官也說不定。”
哈哈,真敢說呀!
“約翰!”
現在再來肯尼思議員的辦公室,人人都認識她,秘書還殷勤的為她推開門。
“honey!”他甜蜜蜜的說:“你要是還不來,我就要過去看看是什麽重大案件把你留在最高法了。”
她忍不住笑,接著被他一把抱起來。
“哎呀!”她輕呼。
“怎麽?”他又急忙放下她,“弄疼你了嗎?”
“沒有。”
他滿臉笑容,“快點,我們回家。”
他匆匆拿起公文包,也把她的公文包接過來拎著,一路肩並肩,離開國會大廈。
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員、國會警察都跟他打招呼,稱他“議員先生”或是“肯尼思先生”;稱呼張文雅有點亂,有稱她“張小姐”的,也有稱她“陛下”的,還有人大概是因為先喊了“肯尼思先生”,接著便稱她“肯尼思太太”。
這一聲“肯尼思太太”讓肯尼思心裏偷著樂了一路。
嗐!他其實已經想通了,之前他對表哥安東尼抱怨說張文雅婚後不會改姓,安東尼問他,改不改姓很重要嗎?確實,她不改姓,但結婚後別人還是會稱她“肯尼思太太”,她不可能每次都去糾正別人,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放棄,默認別人稱她“肯尼思太太”。
這是屬於男人的狡猾。
上了車,肯尼思問:“你看過婚前協議了嗎?”
雙方律師終於談妥了所有條款,婚前協議的副本已經分別交給他倆過目。他倆會在紐約先住幾天,周一去律所簽了婚前協議。
“看過了。”
婚前協議主要是雙方婚前財產問題,各歸各的;然後是婚前財產在婚後產生收益的分配問題,也是各歸各的;婚後她寫專欄、寫書的收入應有他的一半,他也同樣;收費演講收入也是一人一半;
其他略;
然後是離婚的贍養費問題,因為張文雅的資產遠高於肯尼思,到時候不是肯尼思給她離婚贍養費,而是她要給肯尼思離婚贍養費,一年一百萬美元;如果這段婚姻維持到十年以上,離婚後肯尼思還會獲得一筆固定的贍養費,數額為兩千萬美元;
然後是未來可能有的孩子的撫養權、監護權、探視權,原則上兩個人平分所有跟孩子有關的權利,如果他倆離婚不是因為肯尼思的過錯的話;如果肯尼思是過錯方,他將隻有探視權,沒有撫養權和監護權;
肯尼思保證每年跟張文雅至少出去旅遊四周;分擔育兒的責任,分擔家務;
張文雅也保證支持丈夫的競選,參加必要的競選活動,同時她也有拒絕的權利;
肯尼思要負擔家用,一年二十萬美元;
張文雅的置裝費另外計算,一年五萬到十萬美元;
負擔所有跟孩子有關的費用;
兩人共同擁有紐約兩處上東區別墅、一處已經付了定金的費城別墅、一處尚未購入的華盛頓別墅;
肯尼思另外將他名下的翠貝卡公寓加上張文雅的名字;